七零,我的酗酒家暴儿子5(2 / 2)

钱谨裕挠了挠脑袋,十分困惑自己怎么在这里,正要环顾四周,钱旭阳搂着他离开这里。

“我的儿,那个傻子怎么敢这样对你,”何大军母亲甩掉大队长的手,凶悍朝留下来的村民喷口水,“你们都是死人吗?那个傻子竟敢这么对我们家大军,你们怎么不乱棍打死他,小心傻子活埋你们!”

“老婶,我们又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阿裕埋我们干啥。”

“对啊,老婶,你家大军亲口承认他和大胜、田力、虎子不止一次抢阿裕的钱,不仅把人打傻,还要剁了人家的头,抛进茅坑里,真缺德。”

一群人七嘴八舌挤兑何大军母亲,何大军母亲招来其他几个儿子挖出小儿子,一群村民围上前,要绑了何大军开批D大会,何大军母亲死活不愿意让人动小儿子,还要其他儿子把小儿子围在中间。

村民们闹着谁妨碍他们开批D大会,就绑谁。

大队支书脸色明显不好看,何大军几个哥哥怕得罪大队支书,大队支书关他们几天,他们铁定赶不上明天收小麦,挣不到工分,他们下半年吃什么。

他们沉默收回手,退到外围。

任凭何大军母亲怎么躺在地上撒泼耍赖都没用,何大军被五花大绑捆起来,村民们捡起木棍戳何大军,把他赶到空地上。

这个年代比后世家族观念强,一旦一个家族中某一个人受欺负,不管他们与这个人关系好不好,都会团结起来帮助这个人讨一个说法。

钱谨裕与何大军的恩怨,像一阵风一样,周边几十个大队很快听到消息,钱氏一族的族人火速聚集到二队,每个人情绪十分激动,不仅批D何大军,还要赔钱。

何大军母亲马不停蹄召集何氏一族族人,人家到这里听说何大军到底做了多么丧尽天良的事,也不能昧着良心替何大军说话,毕竟他们也要做人,不想被何大军连累,把自己的名声搞臭,就没有帮何大军。

批D何大军批D到中午,大家回去吃饭,把何大军绑在石磙上,下午接着批D。何大军一伙人不仅抢钱,还要了钱谨裕的命,钱谨裕侥幸活了下来,但也傻了二十来年,直到现在还疯疯癫癫的,何大军不可能不赔偿一些钱给人家。

钱氏族长和何氏族长一直商量赔钱的事,大队支书当见证人。

“当年我重侄孙每月到手工资二十三快五毛钱,这件事有四个人参与,每次要十五块钱,每人每月分摊三块七毛五分钱,大二队的人都听到何大军提到威胁我重侄孙半年,这半年每人总共给重侄孙二十二快五毛钱。我重侄孙因为这件事二十年没办法工作,他们四人分摊损失,每人每月分摊五块八毛七分钱,二十年一共给重侄孙一千四百零八块八分钱,加上前面算的钱,一共赔偿一千四百三十一块三毛钱。”钱氏老族长列出每一笔钱。

“我呸,你咋不去抢劫呢。”何大军母亲朝姓钱的喷口水,她一毛钱也不赔,能拿她家大军怎么着。

“到县里举报,交给县里红袖章处理。”老族长黑着脸说。

“当年阿裕已经入Dang,打算提干,要不是这四个挨千刀的人殴打阿裕,说不定阿裕被调到县里了。”

“当年阿裕是我们全族的希望,还指望阿裕提携孩子们,你们看看,都是因为你儿子,阿裕被人说读书读疯的,我们姓钱的人家,哪个敢送孩子上学!”

不提这件事,钱姓的人还不生气,提起这件事,他们面露凶悍,指着何大军母子的鼻子大骂,何大军哥哥们离他们近,他们一起骂。

赔钱倒是小事,钱谨裕的人生确实被四个人毁了,和钱谨裕搭上血缘关系的人,也受到牵连,乱棍打死何大军都不为过。

假如何大军母亲再叽歪一声,这些老婶子真的把何大军母亲按在地上捶,何大军母亲心生恐惧,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哭诉钱姓的人家欺负姓何的。

所有聚集到二队姓何的人家,真开不了口指责姓钱的人。

大家围绕着赔不赔钱的问题争论好久,大队支书撂下一句话:“你家大军行为有多恶劣,你心里有数。不赔钱,行,把这件事捅到县红袖章那,你和大军三个哥哥、儿媳妇、孙子一同被绑到县里挨批D。”

何大军三个哥哥有自己的家庭,不想被何大军连累,逼着母亲点头。没了何大军母亲瞎闹腾,何大军哭的眼泪鼻涕往下流,同意现在付给钱谨裕一百块钱,支持钱谨裕到市里拍脑部片子,然后每月付给钱谨裕两块钱,以后他家家庭收入增加,每月付给钱谨裕的钱也随之增加。

被红袖章抓走,他将生不如死。总之老族长说什么,何大军应什么,先糊弄过去,以后的事,以后再说。

当天下午,钱氏家族所有族人又去隔壁大队找大胜,到镇上找田力、虎子,这些人家都害怕钱家人把这件事闹到县红袖章那里,老族长说什么,他们就应什么,大胜和何大军赔偿方式一样,田力、虎子每人先支付三百块钱,然后每个月每人暂时给钱谨裕五块钱。

回到二队,老族长特意把钱父叫到里屋说话。老族长把八百块钱交给钱父,长叹一口气:“收完麦子,带阿裕到市医院看病,能治好病,八百块钱花得不冤枉。如果治不好,阿裕每个月可以拿到十四块钱,你和阿裕妈老了,旭阳媳妇看在钱的份上,也不会亏待阿裕。”

“老叔,我知道你不把这件事捅到县里,为了阿裕以后打算,可是我真的想把几个混账剁了。”这把钱烫的钱父心窝子疼。

老族长和钱父在房间里说了好长时间话,两人一前一后出门。一群眼馋钱父身揣巨款,赖在钱家不走的人,眼角虚瞟钱父,正对着钱谨裕说:“何大军掉进黄泥、粪水搅合的坑里,他两个哥哥把人拔.出.来,大腿叉子、膝关节脱臼,闹着找人要赔偿呢!”

据何大军描述,他两个哥哥拔人,下面有人拽住他两条腿,瞎嚷嚷坑里有鬼。起先,他们以为何大军装得,老族长从何大军母亲手里拿到一百块钱,他们脑子一瞬间清醒,才发现何大军被人踹在地上,何大军爬不起来,双腿真的脱臼了。

钱谨裕清澈的眸子里慢慢出现其他东西,他紧抿薄唇,站起来环顾四周寻找工具。

钱旭阳正巧进院子,见傻子扛着一把铁锹,他心累地捶自己脑门:“闹够没?”

比他大三岁了不起哦,什么语气嘛。钱谨裕扭头,给他看侧脸,又偷偷用眼尾瞥了他一眼:“黄泥黏性非常大,活的和面一样,能够卸掉力气。我到麦场挖坑,水、黄泥按照比例搅合,谁不安好心掉进去谁倒霉,反正自己使不上劲,上不来,非得几个人像拔萝卜一样,把他拔上来。”请加qq群:647547956(群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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