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我的酗酒家暴儿子1(1 / 2)

“叶琦姨, 你们屋里坐, 我给你们倒茶。”沧桑的、带着喜意的声音接着说,“旭阳, 快请你姨、你婶、你叔进屋。”

屋外十分热闹,好多人在一起说了几句客套话, 随后进屋。

钱谨裕打开衣柜, 待眼睛适应刺眼的光线, 他才出去找一个凳子坐下,陷入沉思。

二十年前, 原主是这个村子唯一的高中生, (现在是一九七三年, 村子都被以大队为单位划分),在镇上当小学老师, 媳妇是镇上姑娘, 村里的人没有一个不羡慕他们家。这样人人羡慕的生活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原主被镇上、村里的混混联合起来施.暴, 原主遭受长达半年的人格侮辱、肉.体伤害, 疯了, 变成一个傻子。

当年原主媳妇接受不了丈夫变成傻子的事实,丢下一周岁的儿子, 连夜逃离这个地方, 原主父母到亲家家找儿媳妇,找了好几年,都没看到儿媳妇的人, 对方还不依不饶找他们要女儿。

原主儿子就在父亲被人骂傻子,骂母亲跟别的男人跑了,傻子父亲天天鬼哭狼嚎、生活不能自理、整天躲在旮旯里、大小便不知道跟人说的环境下长大。

一九七二年,原主儿子当选大队长,今年原主儿子娶了媳妇,媳妇哥哥在部队当排长,后来,原主儿子抓住改.革.开.放大浪潮,一跃成为千万富翁。儿子功成名就,但是染上不好的习惯,留恋各种色忄青场所,每次烂醉如泥回家对媳妇施暴。

委托人不希望儿子成为施暴者,希望他参与儿子的生活,给予儿子父爱。

钱谨裕太阳穴突突跳了两下,捋起袖子,准备以暴制暴,很快他萎靡弯腰,记忆中这里的男人都打过女人,也出现过夫妻俩互打,都被对方打的头破血流,不过女方更惨一些,然而大伙儿基本上说女方不对。

显然,暴.力在这些人眼里太平常了,大家都说过这样的话,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打架的。他以暴制暴不仅阻止不了暴.力,还有可能促使暴.力朝更疯狂的方向发展。

想要终结暴.力,必须让人害怕暴.力带来的后果。

他大概初步知道怎么完成原主委托的事,开始打量这个房间。这是一间半新不旧的瓦房,房间里放了一张床,床旁边放了一把椅子,椅子上放了几件半新不旧的衣服,是原主父母的衣服,这张床是原主父母睡,刚刚那个大衣柜是原主的床。

并不是原主父母苛待原主,原主不躲进漆黑、封闭的地方,就是会哭狼嚎大闹。二十年前,原主父母倒是找人做了一个特大号衣柜,但是狭小的、封闭的空间才会让原主有安全感,原主住进大号衣柜用头撞击木板,想尽办法自残,原主父母再也不敢逼迫儿子。

钱谨裕出了房间,走到院子里,院子里空无一人,堂屋却很热闹。他环顾一圈,见绳上搭着两件九成新、年轻小伙子穿的衣服,果断扯下衣服,打了两盆井水回到房间搓灰,换上一身干净的衣服,他倒了水,在窗台上找到一把镰刀,用镰刀刮了寸长胡子,又打井水洗了头。

钱家父母特别中意叶琦,对叶家人十分亲热,示意孙子给叶琦父母、叶琦姨、叶琦大哥叶刚倒酒,和叶琦的长辈喝几杯酒。

背着太阳走进来一个人,钱父坐在上位,抬头就能看到谁那么没有眼色头,这个时间来他家窜门子,待看清来的人是谁,筷子“啪嗒”一声掉落在桌子上,其中一根筷子跳几下,滚到桌子底下。

钱母骂了一句“老头子”,和叶家人赔笑,扭头见看到儿子神色正常,她把碗打翻了,颤抖站起来。

叶家人压下不满,顺着老头、老太的视线望去,他们吓得不轻,更吓他们的事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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