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子是宠恶妾轻嫡妻男15(1 / 2)

携带凉意的指背碰了他一下, 钱慕澈扭头望着兄长, 兄长眉眼含笑让他跟祖母、姨娘回去。钱慕澈本来有些犹豫不决, 此刻他坚决地摇头, 整个侯府只有兄长真正关心他,他不走。

“把二少爷绑回去。”老夫人铁了心让孙儿远离野种。

野种生下来就和她作对, 如今竟敢挑拨孙儿和她的关系,老夫人不曾后悔假人之手毒死野种, 只恨没早点除掉野种。

野种不能留, 孙儿留在这里会坏了她的好事, 但她又不能跟孙儿说出其中缘由, 只能强行弄走孙儿, 将来整个侯府是孙儿的, 孙儿会感激她。

“我看谁敢!”钱慕澈无比严肃说。

下人们被昔日吊儿郎当的二少爷的气势吓到了, 二少爷唬着一张脸,眼睛厉戾,弄得他们心惊胆战。

一时间, 老夫人、柳姨娘、钱慕澈陷入僵持,谁也不愿意妥协。

这时一个丫鬟慌慌张张跑进来:“老夫人,柳大人自个儿跑来了, 找您有事。”

最疼爱的孙子竟然忤逆她, 老夫人气的心肺差点炸裂,正准备装病骗孙儿回去,听到兄长来了,她忙不迭往回走。今儿澈儿没扛兄长回府, 兄长怎么自投罗网,肯定发生大事情了。

“阿澈,祖母年纪大了,气不得,祖母差点被我们兄弟二人气昏厥,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钱慕珣虽生祖母的气,但祖母毕竟是长辈,他还是忧心祖母身体状况。

祖母对兄长这样,兄长还担忧祖母身体,钱慕澈更气祖母。又想到毕竟祖母疼爱他,不可否认祖母所做的事对他好,虽然其中夹杂一些目的,他最终点头。

兄弟俩紧跟着出了院子。

老夫人刚才需要人搀扶,现在老夫人拎着拐棍比柳姨娘跑的还快,身体十分硬朗。

“阿澈~!”钱慕珣揉了揉眼睛。

钱慕澈无法接受祖母欺骗他,潜意识替祖母找借口,对,都是外公怂恿祖母这么对他,不能让外公继续留在府里,他宁愿被熊将军折腾,也不愿意看见外公进永安侯府一步。

钱慕澈像小炮弹一样冲了出去,这段时间他被熊将军操练成果十分明显,转眼间超越祖母,半道上拦住外公,二话不说掐住外公的腰甩到肩膀上,跑到府门外,把外公丢在地上,转身跨进府门,吓唬看门的人:“从今往后不许柳大人踏入永安侯府一步,否则把你们卖到边塞当奴隶。”

柳大人站稳扶住官帽,脑子懵懵的,他都送上门来了,外孙不应该把他藏到房里么,怎么把他丢出来了,发生什么事了。

“澈儿,别闹了,我是你外公。”柳大人板着脸训斥他。

他在永安侯府待了这么长时间,所有人都认为他被妹妹、女儿洗脑,同僚、上司对他敬而远之,认识他的百姓见到他都绕道走,他暂时不能回柳府祸害柳府的人,只能委屈自己一段时间住在永安侯府。

反正永安侯府臭名远扬,不在乎再臭一点。

“外公,你羞不羞呀,怎么了,在我祖母房间里睡祖母身边大丫鬟睡上瘾了,还想继续睡免费的大丫鬟呀!你们柳府难道没有一个大丫鬟长的俊俏,儿子睡了母亲身边的大丫鬟,老子又来睡祖母身边的大丫鬟,真有意思。”钱慕澈气狠了,说话不带脑子。

路过永安侯府的百姓张大嘴巴,老夫人气喘吁吁赶过来,听到这些话,看到这副场景,她扯住孙儿的衣服:“小小年纪学人喝酒,醉成这个熊样子,满嘴放鞭炮,等你醒酒了,看你父亲怎么教训你。”

闻言,柳大人脸色稍微好看些,把永安侯府当成自己家,随意出入。

谁也没有想到好骗的钱慕澈来脾气了,不管大家怎么劝他,就是不让柳大人踏进永安侯府一步。钱慕澈不知最近吃什么灵丹妙药,力气非常大,好几个小厮都没能困住他,他就站在大门外,只要柳大人上前一步,他把柳大人往后推两步。

圣上给他气受,孙儿的爹给他气受,同僚、上司给他气受,百姓给他气受,连罪魁祸首也给他气受。柳大人受了一整天窝囊气,实在气狠了,忘了他要拉拢外孙,把外孙捧上永安侯的位置,他好当‘摄政王’控制永安侯府的初衷,把钱慕澈骂得狗血喷头,火气上头又说:

“当初本官不愿意到侯府,你强迫本官,你把本官祸害了,整个柳府有可能都要跟着遭殃。你说不让本官进去,本官就不进去啊,晚了,本官偏要进去,你还没有世子之位、爵位,敢打朝廷命官吗?”

“对啊,我一介草民,威胁不了朝廷命官,你自己想进侯府,却把责任推到我身上,您真是我敬爱的外公。”钱慕澈一脸讥讽。

老夫人见缝插针说:“兄长,柳府为什么要跟着遭殃?”

“怨谁?怨你、你、还有你。”老夫人、柳姨娘、钱慕澈被柳大人挨个指了一遍。

老夫人、柳姨娘一头雾水,这些天,没有人找她们参加宴席,送请帖各府拒收,她们只能闲的在家里撺掇姨娘们害死野种,除此之外,她们干啥了,真是无辜遭殃。

这四个人都觉得自己很委屈,都在埋怨对方,结果钱谨裕回府,亲自把柳大人拎到马车上,亲自驾马车,马儿跑的特别快,不到一炷香时间,马车停在柳府。

钱谨裕把柳大人送进柳府,还在柳府喝了一杯茶,才慢吞吞离开柳府。

柳府上下皆哭丧着脸,柳府上下被乌云笼罩。

柳大人在书房砸了一刻钟古董,明明他到侯府避难,怎么自己回柳府还不算,把永安侯也招惹进来了,真是得不偿失。

*

钱谨裕回到侯府,老夫人、柳姨娘、二儿子僵持站在他的院子里。

老夫人从儿子嘴里打听到兄长那句遭殃含义,当即两腿一蹬晕了过去。

钱谨裕吓坏了,却听二儿子说:“爹,外公来了,祖母生龙活虎,外公走了,祖母得了不治之症,你自己品品。”

说完,钱慕澈心灰意冷回到兄长院子里,只有听兄长讲解兵书,才能让他的心不那么痛。

“扶老夫人回去。”钱谨裕半合眼睛,侧着身子不去看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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