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笑声心中只想闯关,不想片刻逗留:“我是心在陈而意在吴,一刻也不想耽搁。”
李守中退而求其次,就想着邀请金笑声到家里吃饭:“子胥贤弟,要不你先到我家吃几个老婆饼再说?”
金笑声虽然饿得慌,却没有食欲:“老婆那么大的一个饼,我一个都吃不下!”
李守中转而邀请金笑声到家中休息:“子胥贤弟,要不你先到我家里休息一下?”
金笑声虽然困得慌,却没有睡意:“天下那么大,却没有我哥和我爸,我睡不着!”
李守中只能邀请金笑声到家里去坐一会了:“子胥贤弟,要不你先到我家里坐坐也行。”
金笑声虽然累得慌,却深感坐不安稳:“感谢东皋公兄台的美意,只怕我是寝食不安,坐立能稳呀!”
李守中也是无可奈何:“这下如何是好,贤弟若是还没过昭关,就熬坏了身子,岂不是我的罪过!”
金笑声颤巍巍地作揖道:“兄台休要自责,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都是我要闯关惹的祸,千不该万不该,给兄台您添堵了。”
李守中突然捂住了腹部,不好意思地说道:“贤弟,确实有点堵,我先上个大号,你先就地休息一会。”
李守中三步并作两步跑向了后台,连声叫道:“茅厕兄弟,俺来了,请速速开门!”
金笑声一人席地而坐,不到三秒便站了起来,站不到三秒又坐了下去,三秒还没到却又站了起来······
“这位兄台,请问您是在做深蹲运动吗?”江南枫扮演的皇甫讷刚走上舞台,就看到前面的金笑声总在坐与立之间循环往复,像个机器人一样,于是忍不住惊问道,“这位兄台,您做深蹲运动一次能做多少个?”
金笑声眯着眼睛回应道:“贤弟,我不是在做深蹲运动,我患的是焦虑,过不去昭关的焦虑!”
江南枫猜度道:“兄台您该不会就是子胥兄长吧?我听东皋公兄长经常提起您,说您长得有点像我。”
金笑声听到这里,急忙睁开眼睛,对着眼前的皇甫讷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番,惊讶地说道:“是有点像,而且是越看越像,我们是不是两兄弟?”
“两兄弟不可能,长得像倒是真。”李守中上完大号回到舞台上来,看到金笑声和江南枫两人贼眉鼠眼看着对方,顿时计上心来,“子胥贤弟,刚才走了一计,不曾想现在又来一计,既然两位贤弟长像如同兄弟,那过昭关就不再是难事!”
金笑声着急想知道个所以然:“兄台,此话怎讲?”
李守中先卖个关子道:“此话目前还不能讲,现在是中场休息时间,下集我们再讲。”
舞台灯光黯然神伤,幕布徐徐下降,此剧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