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师长庚一边哭喊着,一边小声的趴在吴缇骑的耳边说道:“吴缇骑,这次若是你帮我将这小子弄死,将他身边的两个女人弄来。
我给你二十万钱!”
那吴缇骑一听,心砰砰跳起来,朝中大员赎死罪也不过五十万钱,这足够让一个列侯倾家荡产了。
这师长庚顺手就要给自己二十万钱,一个列侯一半的家资。
金钱已经遮蔽了则吴缇骑的眼睛,这吴缇骑冲着刘进等喊道:“刚刚师长庚所言可属实?”
刘进不急不躁,刚刚两人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他慢悠悠的说道:“不属实!”
那吴缇骑一听,冲刘进喊道:“还敢狡辩,师长庚随从尽皆倒地,你随从却毫发无损。
定然是你等有心算无心,对他们发动偷袭。
来人!”
“唯!”
众缇骑应道。
吴缇骑下令:“将他们给我抓起来,回去好生审问。”
“唯!”
众缇骑在应一声。
众侍从一听,纷纷将刘进、王翁须、东方文君三人围住,戒备的看着众缇骑。
刘进见此,将腰中牌子解开,扔进吴缇骑的怀里说道:“你且先看看此牌子再抓!”
吴缇骑一听,心中一慌,他将牌子拿出来一看,这一看了不得,心中咯噔一下,发现竟然是琅琊王府的牌子。
“且慢!”吴缇骑停住脚步,对众人挥手,示意大家停下。
大家一看,纷纷停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看向了吴缇骑,希望吴缇骑给一个解释。
师长庚见吴缇骑停住脚步,心中一沉,赶紧上前问道:“吴缇骑,怎么了?”
吴缇骑将牌子给师长庚一看说道:“琅琊王府的牌子。”
师长庚一听,心惊肉跳了一下。
他看了一眼刘进,心中暗自揣思着刘进的身份,权衡了一番,他觉得刘进肯定并非琅琊王,这牌子定然是琅琊王笼络人给别人的。
他当即便将自己的分析对吴缇骑说道:“吴缇骑,恐怕此人仗着琅琊王府的牌子狐假虎威。
且吴缇骑,打虎不死,反受其害!
现在便已经得罪他了,不如将他下狱,来个严刑拷打问出点什么,即便是琅琊王知晓了,我等也是不惧权威,公正执法!
吴缇骑以为如何?”
吴缇骑一听,脸上一阵灰一阵白,犹豫挣扎了好久,对着众人一挥手道:“给我上!”
刘进见这群缇骑竟然如此不知好歹,自己都已经将琅琊王府的牌子给他们看了,他们竟然还胆敢如此,当即刘进也没惯着他们,对众侍从说道:“谁敢上前,格杀勿论!”
“唯!”众侍从一听更加严阵以待。
对峙的两方谁也不让谁,眼看就要打起来了。
“踢踏踢踏!”接着远处的大路上一阵奔跑的声音传来,一个中年男子喊道:“且住手!”
众人纷纷向出声人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