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进一听都惊呆了,他堂堂先帝钦定的隔代继承人、在位大汉皇帝嫡长子、琅琊王竟然当街被人挖墙脚。
这人不是老寿星上吊——活得不耐烦了吧?
那东方文君一听这么荒谬的事情,也忍不住轻笑起来了。
那师长庚听东方文君一笑,忍不住心花怒放道:“这位女公子可是心动了?
若女公子立刻与此人和离,我当场便给你一万钱。”
刘进彷佛看傻子一般怜悯的看了师长庚一眼道:“姓师的,算了吧。
你就算花上数千万钱,文君也不会和我和离的。
你就此离去,我就当此事未曾发生过,若是你执意继续纠缠,届时不好收场就难看了。”
刘进不说这话倒好,一说这话,那师长庚曾的一声火就上来了,指着刘进说道:“这天子脚下,就没有我师长庚用钱砸不动的事。”
刘进无奈的摇摇头道:“我们走。”
说着便准备和王翁须、东方文君离开。
见刘进等竟然准备离开,这师长庚急了,对身边的人喊道:“来人,将他们抓了,送进我家,我还就不信了,他们能拿我如何。”
“唯!”师长庚身后狗腿一听便准备一拥而上,将刘进等抓起来。
此前刘进示意保护他们的侍从莫要轻举妄动,但众人却一直未曾放松,一直戒备着。
现在师长庚竟然软的不行竟然要来硬的,他们怎么可能还能再忍?
当即站出来,对着师长庚的狗腿子们便是一阵暴打。
这师长庚见势不妙,熘之大吉,一边熘走嘴里一边喊着:“快去叫缇骑。
让缇骑将他们抓起来。”
缇骑乃是执金吾下维持长安城治安的队伍。
显然这小子多少也有一点官面上的关系。
众侍从将师长庚的众狗腿给暴打一顿之后,有人抽出这群人的裤腰带将他们双手方翻至后背出,给一个个系上绑住了。
绑完,刘进也不欲节外生枝,对众人一挥手道:“且走。”
“唯。”众人应了一声,便准备离开。
就在刘进等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身着红色衣服的男子冲着刘进等喊着:“不准走!”
众侍卫见此,纷纷将刘进等三人护持在里面,戒备着前来的男子。
只见此男子鲜衣怒马,其身后跟着一群颇为嚣张跋扈之人。
这时候此前不知道逃窜到了何处的师长庚竟然连滚带爬的出来了,扯着嗓子哭喊着:“吴缇骑。你等可来了,你等若不来,我就要被此人给打死了。”
那被称呼为吴缇骑的男子见师长庚狼狈这样子,眼角之中带着几分轻视,但大抵是金钱的力量,这吴缇骑却和颜悦色的将师长庚给扶起来,一边扶着一边说道:“师公子快快起来,且和我说说到底是何事。”
那师长庚一脸扭曲的指着刘进一行人道:“是他,就是他们。
我见那男子器宇不凡,因此想要结交一番,谁知他竟然诬陷我对其身边的两个女子图谋不轨。
我气不过,便对他理论了几句,谁知他竟然令其随从打我。
我为求自保,只能令我随从对抗他们。
谁知他的侍从仗着人多,将我的随从全都打倒了。
吴缇骑,你可得为我等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