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暴鸢将军这就对了嘛,你要明白他们燕军能够被我们击退成这样,一切都是我们魏军的功劳。而你们韩国能够得以相助和得救,一切都是我们魏国的功劳。我们韩魏两国可是盟友关系,所以我们魏国也自然不会袖手旁观的。”也不知道是公孙喜饮酒过多的原因,此时正红着脸说着这一番话,对面的韩军将士一听个个脸色露出了怒气,而坐在公孙喜一旁的魏军副将的神色也十分尴尬。
气氛有些凝固,更是有些凝滞!
暴鸢坐在那一听着这番话,那双眼眸中闪过无尽的寒意,但还是脸上不露地开口道:“既然如此,明日我们派兵过去,本将希望你们魏军可以打先锋!”
“让我们打先锋?”公孙喜似是难以置信地望着暴鸢,继而又问了一句:“什么?本将没有听错把?让我们打先锋?”
“是,本将知道大人曾经追随孟尝君南攻楚怀王,西伐函谷关,智勇朝群。”暴鸢皱着眉头望着公孙喜,整个人显地颇为不耐:“但是韩军势力和武力单薄,先有被赵谨德攻入韩国元气大伤,后来这段时间我们与燕军打战的时候,都是韩军在那打头阵的损伤比较惨重,所以这一次本将希望魏军来打头阵,冲先锋!”
先前韩魏两军与燕军交涉的时候,为了顾及大局以报伤国之痛,暴鸢都让韩军忍让魏军,如此来稳住魏军的军心来帮助他们,所以一直让韩军冲在前面打冲锋,可次数多了,回回如此,便造成了韩军的士兵损失惨重,军中更是对此事颇有微词。
暴鸢已经将这件事积压在心里很久了,借着赵谨德已经除去,韩军已经无心头大患,便在此时开了口让魏军来打头阵。
公孙喜坐在军案前,脸色十分地不喜,整个人更是有微微的怒气,于是他开始推脱道:“韩军虽然战力不甚强,武力也不大够,但是韩军不但弩强,其坚甲,美盾,青铜头盔,铁幕,也都精良,所以让韩军冲在前锋是最合适不过的。”
“可是本将刚刚说了,韩军损失惨重不能再打冲锋了,否则的话韩军的势力将会越来越单薄。”暴鸢坐在那整个人也显地微微有些怒气。
“就算是韩国势力单薄可是也没有到十分严重的地步,相比起韩军的坚甲和美盾,魏军简直就是天差地别,你怎么能让魏军白白去牺牲呢?这一点本将十分不同意。”公孙喜此时犹如酒醒了一般,整个人更是怒目地瞪着暴鸢,语气十分推诿道。
“公孙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魏军白白去牺牲?难道我们韩军就不是人吗?”暴鸢此时也开始急了,怒气冲冲道。
“本将能有什么意思?本将只是实事求是罢了,难道你们韩军求我们魏军办事,难道不应该冲到前面吗?我们魏军可不是过来白白牺牲的。”公孙怒气冲天的说道。
“公孙大人,你这是拿我们韩国是你们魏军的奴隶吗?什么叫我们求你们办事,我们就应该冲到前面去?”暴鸢怒气冲冲地将酒杯砸在案桌上。
“暴鸢,你这是反了?本将告诉你们韩国,若是没有我们魏国,你们韩国早就完了!若是没有我魏国大将我公孙喜出的主意,那大燕赵谨德恐怕现在还活着,然后带兵闯入你们韩国,将你们韩国死死地踩在脚下,这一点知恩图报都不懂吗?”公孙喜怒目可憎地望着暴鸢,语气十分不善。
“那又如何?难道你们魏国不想灭了大燕,不想将赵谨德除去?本将军告诉你,你别在这里深明大义地说你们魏军很伟大?本将告诉你们,什么都不是。”
“暴鸢,你反了不是?不服气了不是?就你那点才能还想自功倨傲?本将告诉你,这一次冲锋打头阵,你们韩军不去也得去,否则的话,就让你们韩军自己上。”公孙喜从位置上站起怒意冲冲道。
“不上就不上,难道我们韩军还怕你们不成?本将告诉你们,没我们韩军,你们魏国也灭不了他们燕军。”
“暴鸢!”公孙喜怒吼一声。
“公孙喜!”暴鸢也高声喊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