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反了不成?”公孙喜再次怒吼了一声。
“本将告诉你,你别太自以为是。”暴鸢再次反击地怒吼了一声。
一时间,帐篷里的气氛十分凝滞,更是有些窒息。
两人坐在军案前甚至是越吵越凶,更是有些拔刀相向的地步。
幸好一旁的副将见形势不妙,为了大局为重,缓和气氛,便立马在一旁出声劝阻,两方都各自将自己的主帅拉开,以避免造成更大的误伤和误会。
毕竟,第二日他们要出兵与大燕抗战,目前还是先共同抗敌才好,其他的事以后再放一放。
所以谁打前锋这件事先暂时搁置起来,等过几个时辰之后再商讨这件事,做出一个结论。
当晚!
因为事情还没有万全被解决,公孙喜和几名副将被安排在韩国的军营中休憩,以此来方便对应明日的对策。
夜深了,韩军都进入帐篷之内休憩去了,整个军营现在是静悄悄地,十分静谧,偶尔有几名拿着长枪的士兵和将士巡逻经过,发出整齐的脚步声。
帐篷内!
依旧篝火四起,将整个帐篷照耀地有些微微明亮。
此时,还未休憩的公孙喜依旧穿着一身的戎装坐在床榻上,他右腿弯曲,横放在床榻上,此时破口大骂道:“这暴鸢如今胆子倒是肥的很,居然敢顶撞本将,也不知道是谁这次献出计谋和策略来帮助他们韩国渡过难关,感激之情一点都没有,如今倒是恶语相向,真是不知道一点感恩之情。”
“是啊,将军。原本一开始还跟我们魏军客客气气地,如今倒好,一旦这赵谨德被除去,他们便开始没有后顾之忧了,就又开始知道自己是个角色了。”一旁的副将语气也是冲冲地应和道。
“还反了不成?”公孙喜坐在那骂骂咧咧道:“本将现在就把话撂这了,若是他们韩军再这么不知悔改,一味地拿他们韩军当回事,明日本将就让魏军回来,让他们韩军独自去跟大燕斗吧,他们韩国就等着灭国吧。这个先锋他们不冲也得冲。”
“将军这不好吧?”另外一名副将在一旁应和道:“皇上可是吩咐我们了,要极力帮助他们韩军,力争让他们大燕屈服为止。”
“有什么好不好的。他们韩军都想爬到我们头上了,还有什么极力帮助不帮助的?”公孙喜坐在那怒气冲天,语气埋怨道:“皇上既然委派本将为主帅,你们一个个的就得听本将的指挥,就是不听也得听,一切本将说了算。”
“这···”先前那名有些反对的副将与另外一名副将相视一望,便不再说什么了。
“将军!”
正当公孙喜还要继续说什么的时候,一道士兵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位士兵穿着戎装先是警惕地站在门口看了看四周,再确认无误后,便掀开帘帐小跑了进来。
那士兵来到公孙喜的面前,恭敬地半跪了下来:“将军!”
公孙喜看见来时士兵的模样,脸上顿时有些紧张更是有些错愕,而先前的愤怒的情绪荡然无存,他当即开口问道:“你怎么来了?出了什么事?”
一旁的两名副将看着这一幕,微微有些错愕和惊奇,随即便相视一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