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将军··他们大约只有五万军兵带过来。”士兵半跪在那一字一句道。
“五万!?”公孙喜眼眸之中一道错愕闪过,不可置信地来了一句:“你说什么?五万!?”
“是将军,的的确确是五万!”士兵半跪在那再次重复着。
“哈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落,公孙喜一瞬间仰头大笑了起来,整个人的语气更是显地十分轻蔑,更是不屑,他转过身子朝暴鸢开口道:“将军,你听到了吗?区区五万她就要带兵过来打战?以卵击石,简直就是不自量力。她一个小小的女子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暴鸢一听,嘴角也泛起了一道道无尽的不屑和嘲讽,当即应和道:“也是,她一个小小的女子简直就是不自量力。”
“将军,所以你还是要稍安勿躁,你不用说,咋们韩魏两大三十万大军,他们大燕加上残军也就只有八万军兵,这怎么可能比的了?更何况那最好的绊脚石赵谨德已经被我们害死了。”公孙喜坐在那神色斜视暴鸢,语气十分地嚣张,此时的模样更是十分轻松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暴鸢此时的神色也不见前先的慌张,神情之间也开始和公孙喜一般的嚣张。
“哈哈哈!”
公孙喜又轻狂笑了一声,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朝暴鸢一字一句地开口道:“既然她这般不自量力,不如我们先发制人,给她点颜色瞧瞧?”
“大人的意思是?”暴鸢身子一顿,淡淡地回应道。
“明日一早我们派兵过去,好好教训教训那班燕军,好让他们看清楚自己的实力,别在那蹦跶如小丑一般。”公孙喜面色有些潮红,嘴角却是轻瞥,眼眸中闪过无尽的寒光。
“这···能行吗?稳妥吗?将士们昨日才进攻燕军不久,需要好好地整顿整顿。”暴鸢眉头微微皱起,一想起昨日韩军被那严防死守的陈飞临攻克回来,整个人便闪过微微的不悦。
“诶,这怎么不行?趁他们大燕的救兵刚刚才驻扎下来,所以要给他们一个突发一击,要给他们一个手忙脚乱,打打他们的势气不是吗?”公孙喜坐在那一板一眼的开口道:“难不成将军可是怕了?你可别长他人势气灭自己威风啊。”
暴鸢一听,身子一顿,整个人立马否认道:“大人说什么话呢,害怕那肯定是没有的,毕竟大燕现在是什么情况,本将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本将只是觉地这件事比较地不稳妥。”
“有什么不稳妥的?”公孙喜看着暴鸢,眼眸中闪过无尽的轻蔑和锋锐:“难道将军还信不过本将的计谋和能力,若不是本将先前执意要用内外勾结的计谋,他们大燕也不会被打残成这样,他赵谨德也不会被困被灭于巫山之下。将军你可别忘记了,那赵谨德的向上人头还在我们魏军的大营挂着呢。”
在感受到公孙喜的压制和扑面而来的寒意,暴鸢整个人的眉头紧紧皱起,心中的怒气渐渐涌起,席卷着整个人的血液。
但他一想到韩国目前的局势和军中的形势,他还是将情绪忍了下来,他藏在袖口中的拳头紧紧握紧而后又慢慢地松开,慢慢地缓了缓几口气。
一旁的虞姬见如此,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闪过一道暗茫,随后又是不动声色地将暗茫掠去,随即她轻轻一笑,用手拍了拍暴鸢的手背,以示安慰。
暴鸢在感受到虞姬的安慰之后,脸上顿时涌上一片暖意,先前的那道不快和不悦顿时涌了过去,随后他转过身子朝公孙喜开口道:“既然大人如此这般说,那么明日一早我们便派兵过去吧,也好杀一杀他们燕军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