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说的叶星枝是怎么回事?”
“故人”
“他就是你放走的精怪”
“正是”
“可我看他就是个凡人之躯”
“你不懂”
“你要时时记得你暂无灵力”
“谢谢你”
半见一句一句不快活的回着。
梦魔在猫儿眉间一指,一息咒术隐刻在了猫儿的额间。随即便消失在了楚府门前。
看见星枝回来,小桃,赶忙迎了上去:“小姐,可还好?”
“没什么事,喝茶而已”
星枝喜欢轻描淡写,哪怕一些事明明刻骨铭心,可一经她说出口,往往都只是几个字的事。
她不想让人担心,贴己的,不熟的,她都不想成为别人的累赘,成为别人的包袱,若是自己赤条条的来,又何必与他人捆绑,她宁愿事事自己担着,这有点固执,有点倔强。
有时她的肩承受不了那些苦楚,她就会把那些事儿藏起来,或者干脆把自己也藏起来。
星枝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虽然与其余夫人同在一个院子,但屋与屋之间还隔着朗庭,前门,也不算很近。
星枝慢声说道:“嬷嬷,以后若是再有人请,就说我身体不适,能推就推了吧”
“是,夫人”
“小桃,去把我那药拿来吧”
“小姐,不舒服?”
小桃从那小药瓶中倒出一粒小药丸,猛然发现星枝手上晨间还好好绑着的纱布不见了,追问道:“小姐,你这手上纱怎么不见了?”
星枝摊开掌心,细长的口子已经开始愈合了:“没什么大碍,要是你不放心替我重新包扎下就好”
小桃瞪大了眼睛,又心虚,又不解道:“可可我不会。我以为是小姐自己包扎的呢”
看着小桃的模样,星枝笑了笑,是啊,小桃一向是笨手笨脚,她怎么就忘记了呢。
看来那夜听见的男子声音不是幻听了,星枝本以为是夜深听错了,没想到是真实发生的,星枝没有多言,只当默认了。
能在入夜出入府邸的年轻男子,应当只有楚燃,楚二公子,她这位尚未谋面的夫君了。
星枝嘴角微微扬起,虽一晃而过,但还是让嬷嬷看着神情一愣,活了一大把岁数的嬷嬷也没见过这样的女子,令人不敢多看,却又忍不住偷偷多看几眼。
吃了药的星枝不一会倦意涌来,午膳也没有胃口用,沉沉就睡了过去。
小桃带着嬷嬷退出屋子:“小姐不舒服时候会吃药,吃了药切忌不要打扰,她会睡上两日,期间只需喂点水就好。”
李嬷嬷听着还有这样的事儿,心头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