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府知府岑永昌拜见郭御史。”
瞧见左都御史郭康走了出来,知府岑永昌连忙走上前去行了番大礼来。
其余的官员那也是紧紧跟随着知府岑永昌的动作呐,一同行礼来。
见着如此,左都御史郭康微微一笑:“诸位免礼吧。”
“谢郭御史。”道着声后,想着发生的事,知府岑永昌道歉了来:“郭御史,真是对不住,对不住呐。您看我这都怪他们长眼,这差点就酿成了大错。对不住,真是对不住。”
听着岑知府如此一说,再看着这真诚道歉的面孔,想着自己在牢中也没有受多大委屈,左都御史郭康道了来:“无碍,无碍。”
“这样吧,这天色呐也不早了,下官带着您上这于安府城之中最好的一家酒楼吃顿饭菜吧,就当是下官给您赔罪了。”岑永昌道着。
听着这话,想着自己与着管家印兴也饿了一天了,正好可以蹭上一顿免费的饭菜。
如此,左都御史郭康与着管家印兴跟随着知府岑永昌一起往着这于安府府城之中最好的一家酒楼而去。
这路上呐,知府岑永昌与着几位同行的官员心里紧张得未有说上一句话,而一旁的左都御史郭康与着管家印兴呢此刻已经饿得没有力气说话了。
走着走着,便到了,抬头一看,这家酒楼的牌匾之上写着“醉翁酒楼”四个大字。
从这四个大字中,害,就算有没有这“醉翁”两个字,只要有这“酒楼”两个字,是个识字的人都能知晓这是一家酒楼。
初到这酒楼,还未踏入酒楼之中便已经闻见了清香浓醇的酒味。
如此酒味,真是让左都御史郭康与着管家印兴迫不及待的想要尝一下这家酒的香味,饭菜的美味来。
“郭御史,请。”岑知府假笑的欢迎着。
这时的左都御史郭康已经不想说一句话了,这饿的实在是不行了。
瞧见,左都御史郭康点了头一下,往着这酒楼里边走了去。
几位官员跟随在后。
一进入这家酒楼,一番美景呈现了出来。
瞧见,这家酒楼很有特色,这一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排排制酒的工具,还能瞧见有妇人、男子再忙碌着,这一旁还站立着部分感兴趣的男子看着。
谁知晓他们究竟是看着什么呢,是看着这制酒的工艺,还是看着这制酒的美人?
酒楼的一楼墙壁之上也全是木制的,这些木可不是普通的木,看起来倒像是陈年的老木,而且呐,鼻子往着这木头上一凑,还能闻到有股木的淡淡清香。
墙壁之上还勾勒着一幅幅的画,这些画可算不上是有颜色的画,怎么说呢?
就是用着刀,在这精贵的木头之上,仿照着一幅有颜色的画而在这墙壁之上刻起,如此做法,考验的事木匠的手法有多精湛。
但这些画可不是随便乱画的,有的还是仿照着诸如阎立本的《步辇图》,李思训的《江帆楼阁图》,李昭道的《明皇幸蜀图》等等。
这几个前几个朝代的人能把这美景在这画卷上呈现出来就已经了不起了,如今,左都御史郭康瞧见着这些印刻在墙壁之上的画更加觉得了不起,且印刻得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见着左都御史郭康的眼神往着这墙壁上的画,一旁的知府岑永昌满脸笑容道了来:“郭御史,您瞧,这画呐画的是多么的好。”
听着岑知府的一说,郭康点点头,见着这些画,瞬间这肚子好像也没有那么饿了。
“没想到,这里竟然还有这样的酒楼。本官在京城之中时,见的那么多的酒楼,还真没有瞧见这样的酒楼,如今呐,真是让本官开眼咯。”郭康夸赞来。
听着郭御史这么一说,知府岑永昌满脸笑容,当然,这也只是外表之上的笑容,这内心之中紧张是未有降下一分过。
“郭御史,这在二楼,我们上去吧?”岑知府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