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郭御史应了声。
尽管这些画再多好看也好,但始终是未能填饱这肚子的饥饿。
这家醉翁酒楼,收银台与着吃酒的地方在这二楼与着三楼。
在这城中,像这样做生意的楼房顶多也就是两三楼,不能再高了。
走上了楼梯,到达二楼,这二楼似乎比着一楼还要壮观。
收银台在这二楼的一角落,其余的宽敞地方摆放满了桌椅,看着这模样,似乎每把椅子之上都坐满了客人。
墙壁与着一楼差不多一样,但又不一样。这些画可以说没有重复的,全都是前几个朝代著名的画。
墙壁的半身之处,有一条长长的竹叶图点缀,尽管看不见真竹,但这些图给人的感觉仿佛在竹林之中共饮美酒的感觉。
见着郭御史也被面前的这样景象吸引了,岑知府心里还有有些许高兴的。
“郭御史,这我们上三楼吧?这三楼呐,比这儿好多了,是这家酒楼最好的地儿了。”岑知府问。
郭御史想也没多想,便应下了:“好。”
跟随左都御史郭康的管家印兴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的景,这心中呐真想呆在这里过上一段时日呐,只可惜跟随老爷来不是来度假的而是来查案的。
上了三楼,确实如同知府岑永昌所言,算得上是最好的地儿了。
这儿呢与着一楼二楼一样,但又不一样。
不一样在于:这三楼没有二楼的热闹了,看起来很安静的样子;而且呐这墙壁之上的画呐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若是有几个会欣赏画的人来,见到如此,不得想着花着重金将这些墙壁买下了;还有呐,这地儿地儿也印刻上了字与画,周旁的地儿上呐摆放着各种受文人雅士所爱戴的花。
看着这儿不太热闹,其实放长远看,还是热闹的,只是这热闹被着墙壁所遮盖住了,对于不喜欢热闹的人来说这里是再适合不过了。
“掌柜,把你们酒楼的好酒好菜通通上来。”知府岑永昌豪情道。
听着这豪情的口气,抬起头一看,原来是这儿的知府岑永昌。
“岑知府,今儿您怎么光临着酒楼来了啊?”掌柜满脸笑容问。
岑知府笑了笑,看向一旁的郭御史,介绍了来:“这位是京城来的大官,郭御史。这好酒好菜,通通上了啊。”
“好。几位官爷那边请,那边有位,小的先去催催,给几位官爷加急哈。”掌柜笑道。
看着所指的方向,知府岑永昌道了句:“郭御史,您这边请。”道后,带着郭御史往着那边走去了。
瞧着知府岑永昌这一系列的动作,想来这酒楼没少来,而且呐对着这酒楼还很熟悉。
想着方才那掌柜的行为举止之上,左都御史郭康并未有瞧出点什么来。
等待了片刻,这酒菜终于是上了来。
见着如此之多,如此美味的酒菜,左都御史郭康都觉得这次办案来对地方了。
各种酒菜的香味扑鼻而来,弄得这口水差点就掉了。
知府岑永昌往着酒杯之中倒起了酒来。
“郭御史,今儿实在是对不住。都怪那些衙役们,不长眼,这把您误抓了去。这杯酒,就当下官给您赔罪了。”说完,知府岑永昌举起杯中酒来痛饮了一口。
见着岑知府如此,已经饿坏了加上早就渴了的左都御史郭康举起了酒杯来,痛饮一口后方才道了话来:“岑知府,今夜不提公事,就当是认识一场,不必如此。”
话虽是这么说,但这郭御史真正的可不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