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自己嘴里的布被取了出来,左都御史郭康的两眼目光就未有从这牢头岑关离开一下,怕着他走,左都御史郭康急忙道了来:“你们抓错人了,快放我出去!”
正是这声大吼,本来想着要离开的牢头岑关停下了步伐来,那些个正吃着稀饭与着馒头的其他犯人两眼目光眼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抓错什么人啊?要是你没有做错事,这谁会抓你啊?!”牢头岑关振振有词道。
见着自己说话不信,左都御史郭康欲要取出腰牌。
正当左都御史郭康还在取着腰牌之时,一旁的管家印兴直言了来:“你们真抓错人了,这位是当朝的左都御史,堂堂正二品官员。”
听着这话,正当牢头岑关还在半信半疑之时,左都御史的腰牌亮在了自己的眼前。
见着如此,岑牢头有些不太相信,接手过了这腰牌,认识字的他一看,瞧见这腰牌之上写着“都察院”三字,下边还写着“左都御史”四个字,再其背部,正写着“郭康”两个字,掂量了下,发现这腰牌不像是仿制的。
瞧着如此,说实话,这牢头岑关心里还是很慌张的,毕竟人家可是京城来的大官员,这文武百官凡是做错事或者胆子小的见到这都察院的大官没人不害怕的。
“你是郭康?”认识字的牢头岑关问了声。
左都御史郭康点点头,未有说一话。
见着如此,想着是个大事情,不能立即下结论,牢头岑关往着牢房外边看去,喊了声:“来人呐!”
这一喊,来了两个狱卒。
“你们在此守着,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得擅自做主。”岑牢头吩咐着。
听着这吩咐了,两衙役点点头,站立在这牢房门的一旁,把守着来。
“你们稍等,我去与知府说声,若是属实,自会放你们出去。”牢头岑关道。
“好。”脾气还算有些好的左都御史郭康应了声。
带着这块腰牌,牢头岑关匆匆的走出了牢房的门,往着牢狱的门,往着知府岑永昌的办公之处匆匆跑去。
“知府!”
“知府!”
一边跑着这牢头岑关边喊着。
听着这喊声,知府岑永昌还以为是左都御史郭康来了,慌张得连忙放下了手中的公务,站了起来。
瞧见是牢头岑关的身影,正当岑牢头刚跑进这屋内,还未站稳脚跟,知府岑永昌就着急的问了来。
“发生了何事?可是左都御史来了?”知府岑永昌问。
这气都还未喘匀,怎好说话?
瞧见,牢头岑关急忙的将手中的那块方才左都御史郭康给的腰牌递给了知府岑永昌。
不细看,知府岑永昌并未知晓是何物,这手呐不由自主的接了过来,这第一瞧见的便是这正中刻有的“左都御史”四个大字,一看,知府岑永昌吓坏了。
突然感觉这手中的腰牌就像是这滚烫的山芋一般,怎么拿着都不放心,慌张得都想把这块腰牌丢至十万八千里。
但这腰牌还未有细细看清,见着面前的牢头岑关还在大喘着气,未有说话,知府岑永昌想着仔细验验来。
这再细看,这“都察院”“郭康”剩下的五个字看清楚了,再仔细掂量掂量这腰牌,不像是假的,再仔细的看看这腰牌上的色着,也不像是假的。
瞧见,知府岑永昌又是看又是用着鼻子闻的,一番动作后,见着知府岑永昌的脸上吓得不清,连忙将这块腰牌往着自己的桌上一放。
正当知府岑永昌要询问这牢头岑关之时,听见方才的那几声喊声的官员匆匆走了过来。
是这同知沈继之,还有通判李大,还有几位一伙的官员往着这边而来。
见着知府岑永昌面色如此难看,同知沈继之问了来:“岑知府,你这脸色怎么如此难看?可是发生了何事?”
周旁的几位官员的目光一同看了过去。
只见,知府岑永昌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这手呐不停的哆嗦,瞧着他那手所指的方向,同知沈继之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