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个人模仿得很好,冲上前向上级军官报告。
“赞助人,”他们立刻都开口了。
“安静!”胖男人发誓说;“一次一个。快!怎么了?”
“问题是这样的,赞助人,”范弗洛沮丧地说。“我命中注定要倒霉。你看是怎么回事;这是我唯一能办到一桩漂亮案子的机会,而且,天哪!我的罪犯一定会失败的!一桩普通的破产案!”
“那么就是克拉梅兰——”
“当然是。这个流氓今天早上看到我时,像野兔一样跑掉了。你应该看到他跑了;我以为他永远也不会阻止艾弗里的这一边:但一点也不会。一到生态大道,他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于是他排了一条直线去了他的旅馆;我想,是为了得到他的那堆钱。他一到这里,看到了什么?我的这三个朋友。看到这些绅士,他感到中暑了;他当场疯了。在我确信成功的那一刻,为我表演如此低级的把戏!”
“他现在在哪里?”
“我想是在县政府。一些警察给他戴上手铐,然后和他一起乘出租车离开。”
“跟我来。”
弗杜特和范弗洛在为危险囚犯保留的一间私人牢房里发现了克拉梅兰。
他穿着一件紧身夹克,正与三名男子激烈搏斗,三名男子正竭力抱住他,而一名医生试图强迫他吞下一种药水。
“救命!”他尖叫起来;“救命啊,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没看见我哥哥追我吗?看!他想毒死我!”
弗杜特把医生拉到一边,询问他关于这个疯子的情况。
医生回答说:“这个可怜的人已经绝望了。”;“这种精神错乱是无法治愈的。他认为有人在试图毒害他,没有什么能说服他吃或喝任何东西;而且,由于无法强迫他咽下任何东西,他将在遭受毒药的折磨后死于饥饿。”
弗杜特打了个寒噤,转身离开了县政府,对范弗洛说:
“福维尔夫人得救了,是上帝的介入,他自己惩罚了克拉梅兰!”
“那一点也帮不了我,”范弗洛抱怨道:“我所有的麻烦和劳动都以这种平淡、安静的方式结束了!我似乎生来就注定要倒霉!”
“别把你那破灭了的光荣希望放在心上,”弗杜特先生回答道。“113号档案永远不会离开档案馆,这对你来说是一个悲哀的事实;但你必须优雅而英勇地承受你的失望。我会把你作为快递员寄给我的一位朋友,以此来安慰你,你在名望上的损失将以黄金来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