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五种。”左春秋纠正道,同时也诧异的看了一眼孙国瑞,又看了一眼二虎。
见二虎神色一如既往,左春秋也知道自己瞧不出二虎的心思,只能作罢。
就全当是孙国瑞自己想的吧。
“那你怎么知道哪种好用,有什么依据没有。”
听着老头的话语,孙国瑞总感觉摸到了什么,但却不得其法。
“你要怎么保证你所看到的,你所听到的都是是真真正正的而非人为塑造的的假象?”
“咱知道了,先生是要咱在藩国中遍布眼线,无论朝堂还是乡野,都要让他们知道一件事情,无论他们在干什么,吃了什么饭,说了什么话,咱都知道。”
“只有这样,他们才不敢骗咱,不敢玩弄欺上瞒下的把戏。”
孙国瑞的一番话彻底把左春秋吓了一跳,他不是这个意思啊,别瞎说。
这娃娃怎么这么黑暗,以前怎么都没发现,难道是我教歪了。
不可能的,绝对不是我的问题。
左春秋连忙止住了孙国瑞这种不人道的法子,所谓君臣一体,你这样子玩,以后还有臣子敢侍奉你这个君父吗?
“过了,太过了,殿下,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君之视臣如犬马,则臣视君如国人;君之视臣如土芥,则臣视君如寇雠。你这种做法,可曾考虑过底下藩臣的感受?他们又怎会安心为你卖命?”
孙国瑞懂了,为君之道需掌握仁义作为自己的利器,这种东西一旦要做难免不会走漏风声,所以先生的意思是:“咱知道了,先生咱是绝对不会去搞什么眼线监视臣子的,都是底下人自己擅作主张。”
左春秋呼吸为之一滞,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啊,不对,这更黑暗了。
差点被这小子拐偏了,索性不在打哑谜,郑重其事的对着孙国瑞讲道,“朝堂上有专门监察百官的职位,叫御史。”
“先生高明啊。”孙国瑞眼中貌似了精光,连背锅的人都给他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