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是时间,让孙国瑞从一个小不点长成了一个稍微大一点的小不点。
若说有什么是与三年前的孙国瑞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那就是皮肉变得厚实了。
寻常的戒尺拍打已经不能让孙国瑞嗷嗷叫唤。
课堂中,左春秋依旧在教授孙国瑞帝王五术,他整个人已经变得沉稳,没有了初来时的那份劲头。
“殿下,如果所料不差,这应该是老夫教授你的最后一堂课了。”左春秋看着底下不时点头的孙国瑞,神色中隐隐有些不舍。
多聪明的孩子啊,以后跟着这么一个主子,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孙国瑞顿时一个激灵,原本昏昏沉沉的脑袋瞬间清醒了,“先生,咱舍不得你。”
左春秋隐隐有些欣慰,他总算是没白教这个徒弟,帝王心术已经会学着运用了。
只是这份运用却显得有些稚嫩,“眼神不够真切,说话的时候最好能挤出几滴眼泪来,对,就是这样,手不要擦,对,放下手,抱在胸前,这样才能表达出拳拳心意。”
左春秋满意的点了点头,他微抚着胡须,一脸洋洋得意,这就是他叫出来的学生啊。
即便愚钝的他几次三番的想要吐血,这也不照样来了王者之气。
“只是先生,咱有些不明白。”孙国瑞一脸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您说这会是您教咱的最后一堂课呢?”
“这是老夫所要告诫最重要的一课,原本打算放在你学有所成之后,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孙国瑞心中的好奇略微的被左春秋调动:“先生要教咱什么?”
“我教你的五术,每一门的学问都能够让你钻研三年,而今的你虽然学了些许皮毛,但对五术也有了个大概的了解,老夫问你,五术之中,哪一门学问最为重要。”
心,剑,射,马,礼划掉,算,照着这三年的学习进度来看,最重要的应当是礼。
但跟着左春秋这么久,孙国瑞也学精了,他不会傻乎乎的去跟先生说具体的哪一门重要,那样绝逼得挨打。
他也经摸清楚了左春秋的习性,是以回道,“先生,这六种学问不过是您教咱怎么使用仁义道德的武器,自然是哪种好用哪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