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ent>
“老师,您上次传授我的乌鹭太阴掌力,我还有一些不解的地方。”祁小过轻声在老师的房门外喊道,屋子里并没有人回应。
正值清晨,祁小过一觉睡醒,就过来找老师了,他昨晚想了半宿,琢磨老师这乌鹭太阴掌力的奥妙,越琢磨,便越冒出了许多疑问。
这也怪不得祁小过,他现在单是地劫未过巅峰而已,周身内力并出,也使将不出来一掌,只能空在脑海里琢磨其中的奥妙,以便待得自己有朝一日到得天劫未过的时候,在研习就可以方便许多了。
老师还没有睡醒吗?祁小过想到,他醒得向来早,就算他当下已经吃过了早饭,与父亲请过了安,也当下也才不过辰时一刻而已,老师还在熟睡也说不定。
可是祁小过转念又一想,老师醒得也向来早,以往无论自己多早过来寻老师,见到的都是老师醒过来的模样,自己从未见过老师在辰时一刻还未起船的。
祁小过觉得颇有些有些奇怪,伸手往老师的门上一按,只听得嘎吱一声,居然被祁小过推开了少许,这扇门从刚刚开始,就是虚掩着的了。
祁小过沉吟了半许,还是决定进门看看,只见得他一脚踏进了屋子,探出头来,往左右看去,口中念叨的却是:“老师,小过无礼了。”
已经是没有人声回应他,因为偌大的屋子里空无一人,老师被褥被整整齐齐地叠在床榻的一角,桌面棋盘上的棋子被分别整理进了棋盒当中。
老师出去了吗?祁小过愣了愣。
转身出门而去,跑了有一会,见着了一个家丁,祁小过直问他:“你可见过老师吗?”
祁小过尊称账房先生为老师,这是整个庄子上上下下都知道的事情,但是他们也道是这是因为祁小过在账房先生那儿学棋得缘故,账房先生的来历身份,他们都是一概不知。
那个家丁见着了少庄主,也不敢撒谎,直道:“我听说账房先生一大早就出门去了,有人问他何故出门,账房先生只说是老爷的安排,我们都是下人,所以不敢细问,就由账房先生而去了。”
老师双腿残疾,父亲差老师出门是为何?祁小过皱了皱眉,觉得此事有些蹊跷,便转身去寻父亲,想要问个究竟。
可是当他寻得父亲的时候,父亲的回答却令他大吃一惊:“我并未差先生出门,先生双腿有恙,行走不便,我便是再缺人手,也不至于使唤先生呀。”
祁小过听罢,只觉得有如一道惊雷轰击过自己的头顶,教祁小过好久不能平歇下来。
祁小过觉得不知为何,自己的心口有些痛了,这位置并不是当初自己受过乌鹭太阴掌力的地方,当下莫名生疼起来,就如电流淌过周身,痛彻心扉,教祁小过不由地伸手捂了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