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以太舒服的伸了个懒腰,穿好衣服裤子后打开了房间的木门。
他就站在小木屋门口,闭着眼睛仰着头享受般的深吸了一口气。
“这里的空气真tm新鲜!”
张以太心里不由的感叹着。
昨晚来到这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自己也没有好好看看这里,今天刚睡醒就急着想出门遛遛弯。
几头奶牛悠闲地在河边吃着草。肥沃的土地赐予了它们吃不完的食物,甘甜的河水不会因为冬天的寒冷而结冰,每一个春夏秋冬它们都可以没有烦恼的度过。
看见远处两个拎着奶罐的妇人向它们走了过来,奶牛就知道它们要开始工作了。
大自然给了它们甘泉和嫩草,奶牛又给了人类牛奶…
不!应该说大自然只给了奶牛水和草。而对于人类,大自然却给予了全部。
眼前的美景让张以太不禁想起探索节目里对几百年前木船国田园诗情的描述。
一望无际的田园,河边的风车,自由自在的骏马和奶牛。这让张以太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来度假的。
“喂!张作家快来吃刚出炉的馅饼啊!”
张以太顺着声音看去说话的是麦格院长。他正站在修道院二楼的窗口向自己热情地打着招呼。
张以太也朝着麦格挥了挥手。
“我马上来!”
说完,张以太便大步地向修道院走去。
餐桌上,已经有四个人在享受着早餐了。
除了麦格院长,加里森医生,年轻的修士汤姆,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张以太没见过,看起来年龄应该5岁上下。
中年女人见张以太走了过来也只是点了点头表示打招呼,然后又自顾自的喝起咖啡,时不时翻动着手上的书籍,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在餐桌的一角。
“早上好啊,张。我们还以为你会中午才起床呢,就没去打扰你的好梦”。
说话的是修士汤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加里森紧接着说道:
“有没有感觉这个觉睡的特别舒服?”
张以太听后仔细地回味了一下。
“好像是哎!以前怎么睡都觉得没精神,但我现在感觉精神特别的好。我好久没睡的这么踏实了”。
加里森笑着说道:
“那当然,在此之前你每天就是工作吃饭睡觉,这样的日子是单调重复的。
现在换了个轻松的环境,又有了值得期待的未来,自然就睡的好吃的香了。
像你之前的生活转态怎么说呢?
对了,是个死循环。
而且明明渴望打破这个死循环可心里却又担心一但迈出了这一步,自己能不能承受以后的未知后果。
未知是可以杀死人的!”
张以太不知道为什么加里森会说这个,但想了想觉得加里森说的很对。
虽然自己选择了一个喜欢的职业,可偶尔也会为以后的路该怎么走而苦恼,毕竟喜欢是一方面,生活的不容易又是另一个方面。
其实毕业后,张以太也有想过要不要在家做一个职业网络作家,可又担心万一以后自己写不出优秀的作品怎么办。
最后还是找了一家杂志社工作。不为别的,就只是因为这里能保障自己的以后不会没饭吃。
但相比起大多数人,张以太还是很幸运的,因为有很多人的工作根本谈不上喜不喜欢,只是为了养家糊口,还要面临生活上的各种压力,想要跳槽改行完全就是等于赌博。
这大部分人最终的选择就是接受平平凡凡的自己。
加里森说的那句话张以太觉得很对。
未知是可以杀死人的!
张以太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和他设想的一样,餐桌上果然还跟昨晚的差不多。
全麦面包,馅饼,大块的奶酪,水果和咖啡红酒。除了没有烤肉,其他的都和昨晚一样。
其实,修士是没有大晚上吃饭的习惯的。是麦格院长得知张以太和加里森下了飞机后就直接来这里完成最后的测试还没吃饭后,就连忙叫汤姆给他们准备了晚餐。
“麦格院长我有一点好奇,修道院和教堂有什么区别吗?”
张以太问道。
“我的孩子,你看我们这所修道院座落在这样美丽的地方,用来生活和学习不是很惬意吗?
这里是培养神职人员的地方,他们在这里学习知识,感受神的圣音,等他们得到了神的感召就会去往各个教堂,听取世人的祈祷和忏悔。
简单的说,修道院是神职人员的学校。”
麦格慈爱的看着张以太说道。
“那你们都是同样的信仰吗?”
张以太又问。
麦格微笑着摇了摇头。
“我们信仰的神有一些不同,但我们都把把圣经作为传承的经典,同样是信奉上帝。大致是一样的,但你要说区别的话那就说来话长了。
就好像修者和智者一样,如果你对这方面感兴趣的话,等你回来我再带你好好了解一下。
对了,我的孩子。我从一些电影里看到有一种叫茅山道士的一类人,我觉得很神奇。他们真的会法术吗?”
麦格一脸好奇的问道。
张以太一脸尴尬的摇了摇头。
“这个我也没亲眼见过。可能有吧,毕竟五千年的历史,说不准真出现过有些科学暂时解释不了的现象。
不过有时候我也会好奇,为什么我国古人能发明出很多现代人想都想不到的东西。
四大发明就不用多说了,就单独拿草药来说,用现代的检测设备来分析这些草药,只能知道这些植物的成分结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将它们熬制成汤药就能治病。
西药发展到哪里取决于现代科学发展到哪里,而汤药效果好不好取决于那个医生学到的中医知识多不多,精不精。麦格院长,你知道青蒿素吗?”。
麦格惊喜的的说道:
“噢,我当然知道!那种神奇的药物拯救了无数的人。”
“没错,青蒿素的出现使很多人摆脱了疟疾的痛苦。而知道青蒿素可以治疗疟疾是来源于一个古代药方,我记得好像是几千年前由葛洪先生写的《肘后备急方》。
一个使现代医学都棘手的难题,赤龙古人居然早在几千年前就找到解决办法了。
还有,葛洪这个名字可能你们听了会觉得陌生,可你们如果看过一些关于忍者的电影就一定会留意到一个片段。
忍者两手结印嘴里念着‘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这九个字,这被称为九字真言,出自葛洪的《抱朴子》。
原文是‘临兵斗者,皆数组前行,常当视之,无所不辟’。我真想不到古代几千年前的智慧到现在都还能被传承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