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之泪》——血泊、血河、血峰(1 / 2)

泰拉各国的历史学家对于血峰战役的讨论仿佛永无止境,因为这场至关重要的战役凭借一己之力,几乎直接改变了三个国家的历史走向。

战役过程的纷繁复杂,几处关键线索的疑点重重,还有战役本身造成的深远影响,使得“血峰战役”在历史学界的广泛研究程度丝毫不亚于“四皇之战”,有的学者甚至还半开玩笑地将“血峰战役”命名为“第二次四皇之战”,虽然两者之间确实是有许多相似之处,但这种不大严谨的命名并没有获得史学家们的一致认同,毕竟,纵观“血峰战役”始终,这场意义非凡的战役既没有“四”,更没有“皇”。

这里,笔者只选取来源可信的史料,以及几条被学界广泛认同的观点,用做参考。

174年3月,乌萨斯先皇的离奇丧命成了血峰战役最为关键的导火索,年轻的现任皇帝——费奥多尔,从他父亲的手中接过了皇位,但这顶皇冠一经加冕,乌萨斯的国运便急转直下。

174年5月,卡西米亚及莱塔尼亚两国军队在乌萨斯边境地区秘密集结,准备呈新皇帝立足未稳,乌萨斯国内统治秩序混乱的大好时机,向乌萨斯内陆发动进攻。

对于卡西米亚人来说,十次乌卡战争带来的创伤和屈辱是刻骨铭心的,而同样饱受乌萨斯战争机器袭扰的莱塔尼亚,也想毕其功于一役,夺回丢掉的领地。

但如此大规模的集结和动员,自然无法逃过乌萨斯内务部队的侦查和刺探;同月,乌萨斯第1、2、3、6四个集团军共同组成的西南方面军抵达前线,三方陈兵百万,兵锋相对,并最终于乌萨斯境内的喀尔巴阡山脉处展开决战。

关于这场喀尔巴阡战役的详细过程,以及存在争议的某些具体细节,本文不再做过多赘述,笔者只对一些既存史实和公认的合理推断进行陈述。

乌萨斯西南方面军由4大集团军的旧贵族将领共同指挥,这些旧贵族将领普遍认为,先皇时期在三国边境交汇处修建的喀尔巴阡防线非常牢固,且喀尔巴阡山脉有着天然的地形优势,能够极其有效地抵御住卡西米亚骑兵的冲锋以及莱塔尼亚重炮部队和法术部队的轰炸,因而必须予以坚守,绝不能放弃。

乌萨斯方面想要将卡、莱联军的速战计划演变为一场旷日持久的拉锯战,让联军在久攻防线的战斗中蒙受巨大伤亡后被迫撤出战斗。这样的设想在当时来说,确实是最为可行的战术策略,但这一计划得以实行的最为基本的前提是——乌萨斯前线部队必须得到足够的补给和物资。

然而,从先皇时代开始的四处征伐使得乌萨斯的后勤补给能力早已难以为继,高压的对内对外政策也无法支撑4个集团军在前线的战斗减员和损耗,同时,也是最为致命一点——新贵族和皇帝在支援西南方面军作战补给这方面,并没有尽职尽责(这一结论可以由后来发生的一系列战役对比推论得出,但具体原因则有待考证,再加上方面军的指挥系统极其紊乱,各集团军无法进行有效的协同作战等客观原因。乌萨斯历史上最为可怕,也是最为血腥的一场大溃败开始了。

174年6月上旬,卡莱联军开始包围喀尔巴阡山脉。

174年6月下旬,联军不间断地袭击乌萨斯军队的补给线,西南方面军的补给情况开始愈发困难。

174年7月初,乌萨斯第1、3集团军驻地爆发疟疾,因患病而减员的人数超过了两个集团军总兵力的四分之一,而到了7月底,感染疟疾的乌萨斯士兵数量,仍在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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