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睡到傍晚醒来发现身边躺着的那位屁股开花的人居然不见了,很是奇怪都伤成那样了还能起来了?真是顽强。
他向来在府上来去自如,毕竟是跟在凌王身边的侍卫,没人敢对他说个‘不’字;醒来之后肚子空荡荡的,青竹去了厨房拿了些吃的,想着后院凉爽便悠哉游哉的边走边吃。
在廊弯看到有个姿势奇怪的身影,那人不就是屁股开花的阿帆吗?青竹悄悄地站在他身后,见他躲躲闪闪地藏在拐角行为很是诡异。
“干嘛呢?”
这一出声把阿帆吓了一跳,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带着还未结痂的伤口直击地面的这酸爽:“哎呦~”
“哈哈哈哈哈哈。”青竹咬了口手中的糕点,看着他这个窘迫的模样捧腹大笑:“阿帆你怎么青天白日的还做起贼来了。”
“嘘嘘”阿帆神经兮兮的贴紧墙壁:“殿下又发火了。”他自暗中观察后院亭子很久了,虽然有一定距离听不太清楚,但是看的确实十分清楚。
他看见林姑娘面色凝重的跪在殿下脚边,还看见殿下脸都黑了拂袖而去。
近来林姑娘的出现之后,殿下黑脸的频率越来越高了,他们这些下人自当是避开的好;像青竹这种没眼力价的如果不是自小跟在殿下身边估计早就去了西天了。
故而阿帆会紧贴墙壁是因为殿下正往这边来,青竹毫不遮掩的豪迈笑声自然落入了殿下的耳内。
不得不说这个时候的笑声很刺激人,特别是正在生气的人。
“殿殿下”青竹手中糕点落在地上看着一脸乌云的凌王。
“笑什么?”
“我我没”
“孤王问你笑什么?”
青竹已经说不出话来,一般殿下眉头皱起来不死人也得有人受伤;青竹眼睛十分憋屈的瞥了眼躲在墙角暗处的人;阿帆双手合十的乞求着青竹不要把他也供出去,不然就是要在他这血肉模糊的屁股上雪上加霜了。
但是青竹这没眼力价的怎么可能知道呢?
“你这个鳖孙,真的这么不仗义,明知我有伤还要扯上我。”阿帆被下人们抬到了床上,嘴上却振振有词丝毫没有受伤带来的虚弱,这种程度的伤已经不能行走了。
青竹倒是能走但是就是走不快,他笑嘻嘻跟在后面:“是兄弟有难同当嘛。”
“谁和你是兄弟。”阿帆气急败坏的趴床上怒吼,屁股上火辣辣的像是被掀起来一层皮。
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摊上这么个智障。
青竹又死皮赖脸的进了阿帆的房间。
“把他赶出去!”阿帆是家里的大管事,所有的仆人以他为首,自然是听他的;青竹也十分顺从的被几个仆人抬了出去。
“别这样嘛,我也要上药,你也要上药,刚好我们可以互相上药嘛。”青竹试图劝说但还是被丢出了门外。
“青大人,近来帆管事正在气头上,您就别跟他眼前晃悠了。”
“是啊是啊,这才几天呐进了两次刑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