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姐你所说的‘天道’是什么？”顾平咽了口口水。

“天道是什么？”女丑思索了一下，“天道就是天地，上苍，孕育众生者。”她确实不明白后辈的意思，天就是天，还是什么？

“就比如说鸿蒙孕育大道，大道生盘古，盘古开天，出天道？”顾平说出自己知道的“常识”。

???

“这是你那时的‘神话’？”女丑问道。她实在想不出为什么会有这些奇怪的东西，后世的发展是不是太快了？

“就是……我也不知道，反正是从小说看到的。”

顾平解释了一番，让女丑大致明白了情况。

“我还以为你们都知道呢，毕竟白泽和那么多人熟，肯定都告诉你们了。”

“我跟白泽不熟，它怎么知道的？”

“他是推演出来的，我还想学呢，他不教。”顾平叹了口气，这种能力挺酷的。

“我不知道你们说的东西，但对于我来说，天道就是大道，就是道，是上苍，是天地。”女丑用着顾平的概念说道。

无论在人时还是成为神话，她都保持这个观点。

“你能描述一下你的‘天道’吗？”顾平有些好奇。

“……无法描述，我只能告诉你，祂无处不在，无所不能，万物从其中诞生，祂仁慈地对待着众生。”

女丑露出兴奋的表情，显然这是个狂热主义者。

“若是仁慈，为何令我等挣扎地活着？”这句话顾平发自内心。

“……小子，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要明白，祂是对众生平等，就比如说你和那块石头在祂眼中一样重要。”

女丑指了指旁边的小石子。

“同样，善者和恶者在祂眼中也是等同，祂不会因我们所谓的善恶而区别对待，所谓苦难并非祂所为，而是同为祂‘孩子’的别者所做。”

女丑一剑砍断石子，无奈地说道。

“……也就是说，祂不会对那些‘坏孩子’动手？”顾平问道。

“对。”

这是什么天道？这么不讲理。难道好人就天生好欺负？顾平明白女丑所说的话，不就是生了不管吗？

“那祭它何用？”顾平生气地叫道。

“普通人当然没用，但我等可借此问询天地间的运行法则，从而更好地生存下去。”

女丑长叹一声，随后将剑递给顾平。

“刺我。”

“什么？”顾平有些不明白。

“我说拿剑刺我，放心我不会死。”女丑笑道。

顾平迟疑了一会，就狠狠刺向女丑的手臂。

叮！金铁之声传出，女丑毫发无伤。

“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