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芙凝按着仍旧起伏不定的胸口:“我不小心摸了你,你也亲了我,咱们两清了。你不会趁我睡着,再,再来吧?”
方才都走出去了,这会他怎么又回来?
“不会。”顿了顿,他补充一句,“你安心睡。”
言罢,去了庭院,打木人桩。
木人桩打得咔咔作响,不光倒座房内的孟力听闻,就连西厢房里屋的傅北墨亦听闻。
两少年以为傅辞翊有什么极其气恼之事,赶忙穿了衣裳出来。
看他面上一脸的喜气,傅北墨与孟力对视一眼。
“哥,你怎么起这么早?“傅北墨不解。
“还早么?”傅辞翊清冷道,“不早了,你俩绕庭院跑操。”
傅北墨打了个哈欠:“天都没亮。”转头与孟力道,“咱们再回去睡吧。”
孟力颇为老实,又想身手好,遂早已听话地开始跑操。
傅北墨无奈,只好跟着跑。
两人跑了十圈,来到傅辞翊跟前,大气还没喘好,又被命再跑十圈。
傅北墨拧眉:“哥,你不高兴?”
“我没不高兴。”
傅辞翊面上虽清冷,但眼底有笑意。
两少年又对视一眼。
敢情他高兴时,他们得多跑;他不高兴时,他们也得多跑;他心情一般时,他们还得多跑。
怎么着,都得跑。
傅北墨嘟囔:“我不想跑了,昨儿睡新床,我没睡好,这会还没睡够。”
傅辞翊一记眼风扫向弟弟。
孟力忙拉傅北墨:“公子是为我们好,咱们跑吧。”
两少年只好再跑。
大半个时辰后,颜芙凝起来。
彩玉进来伺候。
颜芙凝坐到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彩玉,你说我全身上下只有耳朵好看吗?”
彩玉嘻嘻笑道:“都好看啊!”
这是真话。
她家小姐的腰肢又细又软,胸大臀翘,曲线玲珑有致,身段极其撩人。
不光是胸围还是臀围,都是恰到好处地完美。
那小腰细得,穿任何款式的裙裾都好看。
总之,她家小姐是世上最美最好看的女子。
怎么可能只有耳朵好看?
颜芙凝盯着镜中自己的耳朵甚久,还是想不明白某人为何专逮她的耳朵。
彩玉缓缓给她梳着头发:“小姐的头发丝都很好看,在我眼里,小姐浑身上下都好看。”
让同为女子的她,每日看都忍不住多看几眼。
颜芙凝轻轻笑了:“昨夜辛苦你帮我备了温水,浴桶那么大,整整一浴桶温水,需要担许久。”
挺辛苦的。
“啊?”彩玉惊愕,“小姐对不住,昨夜我回房,忘记先给小姐端水了。”
在宝庄村的时候,基本都是小姐自个端水的。
昨日还真没想到这点,是以她直接回房了。
颜芙凝一怔,那谁给她备好的温水?
傅辞翊?
难道是他?
去饭厅用早饭时,颜芙凝有心想问问。
不过一家人都在,她不便开口问。
饭后,她跟着傅辞翊走了两步,刚想问,宅门口传来李信恒的大嗓门:“公子,姑娘,我来了。”
傅辞翊淡声问李信恒:“如何来的?”
马车在新宅,李信恒又没驾牛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