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帮我!”韩庸不愿意放过这次机会,不管傅琛要什么,他都给的起!
吕布叹了一口气,上前扶起韩庸道:“我抱歉。”
然而韩庸恍若未闻,只是固执的看着傅琛。
“我帮你。”傅琛再次认真的说道。
这样说罢,韩庸仿佛卸下了所有力气般,低下了头。
“我带你去见她”韩庸低声道。
吕布有点没反应过来,疑惑的看向傅琛。
傅琛解释道:“赵家小姐,赵月儿。”
韩庸没有说话,冷硬着面庞,转身带着两人离开,路途遥远,他们一如来时的样子,乘着马车,向西而去。
路上,韩庸声音低沉的向他们讲述了当年的真相。
早年间赵家主是洛阳难得的一位富商,有多难得?大概没有人能跟赵家主一样,像个散财童子般的结交江湖侠客,豪情大方,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江湖上就流传起了一个谣言,那勇绝之剑鱼肠,就藏在赵府宝库里,更有堪比起死回生的绝世药方。
赵家主当然澄清过,可惜没人相信,反而愈演愈烈。
其实就与傅琛说的一样,蓄谋已久的阴谋罢了,大婚那日,赵家主还开怀大笑的将徐家公子带来的聘礼送到了后院,殊不知赵小姐就在后院绝望的喝下那杯毒酒,殊不知自己看好的徐公子,竟是一匹豺狼,将赵家上下五十余口人撕咬殆尽!
“那位徐家公子”傅琛皱眉问。
韩庸疲惫的望向前方,淡淡道:
“死了。”
“死了?你杀的?”
韩庸嘲讽一笑,“病死了”
“徐公子早已性命垂危,他旁敲侧击的询问着家主,奈何家主一直推辞,或许是徐公子早就疯了,病痛让他对死亡恐惧,他不想死,所以套不出话来,就恼羞成怒的杀了赵府全家。”
吕布听了,不悦的皱起了眉头,低垂的头也抬了起来,质问着韩庸:“你为何不说出那疯子的名字,这样的人还值得尊敬吗?”
可是话音刚落,吕布就后悔了,他懊恼的看了看韩庸的脸色,却见对方没有丝毫怒意,何止简直了无生气。
“抱歉”吕布讷讷的道了句歉,重新底下了头颅。
韩庸似乎更加疲惫了,“无事,你们不知道罢了。”
“知道什么?”吕布默默问了一句。
“徐公子”韩庸眼里闪过一丝纠结,“他曾经是我们的恩人。”
吕布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就连傅琛都不禁侧目。
“是他救了我和月儿,如果不是那场相识,我和月儿早就死了,他也不会跟着差点丧命。”
若问韩庸怨过,恨过吗?他会说他不知道,若非徐谬,湖中就会多两具尸体无人问津,可若非徐谬,赵府也不会死绝。
韩庸还记得,那位温和善良的徐公子,还曾轻声安慰着他和月儿,叫他们不要怕,不要怕即使徐谬也冷的浑身颤抖,可为什么?为什么会让他们感觉那么温暖呢?
究竟是什么时候变了啊,这样面目全非,这样扭曲。
“徐公子自幼体弱,但他依旧奋不顾身的跳入水中,将我们救起,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吧他的病更加严重了。”
韩庸累了,他倦怠的将手中的马绳递给吕布,缓缓倒在了马车上,闭上了眼睛道:“就这样一直走吧前面有一座村庄停下”
吕布沉默不语,静静的驾着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