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生”
“俞生!”
俞生?唉是谁在叫他啊,他真的好累,不想睁开眼睛
“俞生!你怎么还能睡着啊!”
这声音真像月儿,真像
“俞生!”
韩庸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微微抬手,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做梦了?”吕布问着。
良久。
韩庸点了点头,淡淡道:“梦见月儿叫我了。”
“你别哭了”吕布别扭的想要安慰韩庸。
“到了吗?”
“快了。”
吕布撇了一眼韩庸,抿了抿唇,他并不了解当年发生的事,也并不能真正理解他们三个的纠葛,因为他做不到感同身受。
“对了。”吕布突然想起来一件事,“你为什么会觉得念初跟宦官有关系?”
韩庸拍了拍脸,起身道:“我一直在洛阳调查这一件事,徐公子明明已经是病弱之身,为何当年大婚之日,会显得那般健康,而且大冬至日,还身着薄衣。”
“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还有人在背后。”傅琛轻轻点了点车窗,吕布回过神来,连忙勒住马,原来是到村庄了。
韩庸跳下车,走在前面领着路。
吕布下意识的想要伸手接傅琛下车,却又匆匆的收回了手,他将马栓在树旁,跟在傅琛左右。
“我没听懂”
“你刚来洛阳就跟着我回了凉州,不懂很正常。”傅琛道,“我们在洛阳搜寻到了不少秘闻,你可知那赵忠?”
“没听过。”吕布皱眉想了想,还是摇头。
“赵忠入宫之前叫赵申,曾是赵府一个不受宠的旁支公子,觊觎赵家家产,散播了一些谣言,引得一些豺狼虎豹之辈虎视眈眈,得不到就毁掉在他这里演绎的明明白白。”
“你如何得知?”吕布问道。
傅琛瞅了一眼前方的韩庸,提高音量道:“赵家还有人活着。”
果然,前方的韩庸猛地停住了脚步,愣愣的站在原地,唉韩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傅将军,我竟然还是小瞧你了,连赵善都知道。”
傅琛拧眉,原来赵善并没有告诉韩庸赵一的身世啊。
傅琛继续讲道:“赵善告知的,赵善是赵家主同父异母的弟弟,一直在外养着,故而逃过一劫,只可惜当时的赵善不敢暴露自己的身份,而那赵忠,已经是先帝的侍从了。”
吕布这才恍然大悟,有些憎恶的说:“原来是这样,赵忠此人如此狼心狗肺,为了一己私欲将赵徐两家害成这样!”
韩庸停住了脚步,站在一处茅屋房前,看样子是到了。
韩庸轻呼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扶正了斗笠,确定自己看着很正常,这才扬起了笑容,迈开步伐喊道:
“月儿!我回来了!”
傅琛和吕布并未跟上,而是站在门外看着。只听那院落里似乎有些响动,好像有人着急忙慌的往外奔来一样。
不多时,房门被推开,一个身着布衣的女子跑了出来。
“俞生!”
女子眼角还带着泪水,她欢快的扑向韩庸,就要撞了个满怀,韩庸面带宠溺,伸手就抱住了他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