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延德思索不言,程知终欲说又止,二人现下均不想掺和到侯府的仆役安排之中,他们只是负责府内防卫和纠查的事,府内的仆役管理都是由梁进派来的梁管家去做,他们没理由掺和进来。
彭庆见二人有点为难,心中疑惑‘莫非他二人并不知晓那少年所为何来?’,于是出言试探:
“两位,此事难道有难处?”
彭庆此话一出,却是将韩延德和程知终逼到墙角,不得不开口表态。
“此事,郡侯当与和梁管家相谈!”程知终把皮球踢了回去,表示我们不想掺和进来,你们自己商量着定。
“郡侯,此事非我等之责,薛砌乃无辜之人,但请郡侯切莫因此为难薛砌!”韩延德最终做了表态,也提醒彭庆不要因为这件事为难薛砌。
彭庆听出二人的推却之意,知晓这二人对梁进的别有用心,并不知情。心中高兴了起来,暗地里思索了起来。
‘梁进和韩延德并非一路,二人也并未事先商量过此事,两人职位上虽有高低之分,但似乎并不属于隶属关系。’
彭庆心里摸清楚了梁进、韩延德之间的大概关系,面上却表现出一副惋惜的样子,怅然若失的说:
“既如此,吾便于梁管家去相商吧!”
二人刚出门,程知终就愤愤说道:“这厮竟想挑拨梁长史与我等!”
韩延德不言,示意二人再走远些,一直到了庭院之外,这才对程知终说到:“怕不是此意。”
“不是此意,那为何要让我等去掺和那事?”程知终不相信的问
“现下,我也不明其里,但想来关键之处还在薛砌这里”韩延德也没参透。
“那少年不过是一介帮佣,无甚背景,也无甚权利。一件小小差遣之事,竟也想用来挑拨我等!”程知终总觉得彭庆在鼓捣着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