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谦到了二楼之后,仓儿才缓缓从梯子上下来,手里的脏帕子都被她拿出了一种昂贵丝帕的感觉。受谦觉得今天的仓儿看上去气势十足,而且格外妩媚。
“来了,坐吧。”
“坐…哪儿呢。”姐姐。
受谦扫视了一圈,最终还是找到了一个坐的地方,坐下之后就意味着他正式开始接受仓儿的审问。
“你想进宫做什么?”
“这个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仓儿姐姐。”
“可是你让我替你参赛不就是让我替你传话吗?不告诉我,难道你打算把要传递的消息刺在我的背上不成?”
“你的背…”
受谦无语,姐姐你不要这么脑洞大开好不好。
“事实上我想以家属的身份进去。”
“家属?不是说不可以…”仓儿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被阁主诓了,她觉得男人的这种小心思很可笑,为什么不说实话呢,做什么都建立在谎言之上,那这种关系能牢靠才怪。从小她父亲就教她做人要诚实,尤其是要互相尊重。
可是不是谁都拥有她的父亲,有些人就性格阴险狡诈,谎话连篇,做了父母也不见得会改变。试想一下,这种人成了父母,那该有多可怕。
还有一些粗心大意的父母,连自己的孩子丢了都不知道。粗心大意已经是最善意的词汇,要是故意丢的,那就是连阴险狡诈都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