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保佑的我…”
仓儿摸着床上的羽毛项链说,昨天阁主看这个东西不顺眼,于是从她脖子上扯下扔到了一边。仓儿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上午,看窗外的阳光,快到中午的时候了。她的衣服敞开着,这不是阁主干的,是她自己干的,昨天晚上她身体里又冷又热,根本控制不了,她以为自己要死了。
现在想想,造成的原因只有两个,要么是阁主有什么大病,通过口水传染给了她,要么就是前天她比赛的时候动用了内力,不过她以前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状况啊。
总之,有病了就得立马去看大夫。
仓儿翻身起床先洗了个澡然后去医馆让大夫检查了一番,
“姑娘,你的身体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气火有些郁结,最近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呢?”
“谁没有呢。”
只有小孩儿才无忧无虑,人只要懂事了之后就多多少少有些郁结在身上的,一个郁结解决完了就有新的郁结,直至死的那天。
不过仓儿还是很开心,她没得什么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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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儿姐姐!”
下午仓儿在二楼擦窗户的时候,看见楼底下站着一个少年,对了,还没有告诉受谦她已经通过了初赛的事情。不过看受谦的表情,他似乎已经知道了。正好,她也要问问他到底是为什么非得进宫去,否则她这两天受这么大罪岂不是白受了。
“到二楼来找我。”
一楼有子素在,那家伙耳听八方八面玲珑,仓儿不想在他面前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