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鸿江道:“散了便散了吧,也不是什么好帮派!”
上官盛阳听到这里,已经不愿再与上官鸿江白费唇舌,朗声道:“自今日起解除上官鸿江总舵玄武堂甲团头目一职,上官鸿江在总舵中禁闭三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见任何人!韩璋,把他押到练武厅去!”
韩璋自议事大厅外走了进来,拿绳索绑住上官鸿江双手,竟像是对待犯人一般,帮中权位高若韩刚、丁瑞,见上官盛阳盛怒如此,也不敢出言相救,只能等过几日上官盛阳怒气稍减后,再设法解救了。
上官鸿江被韩璋拉出议事大厅,还没走到练武厅,上官鸿江便对韩璋道:“璋兄,自小你与我一同长大,我从没求过你什么事,今日不同以往,我求你让我先去见我娘一面,听我爹刚才的口气,似乎连要见我娘都不可得,我求求你,让我去跟我娘说一声。”
韩璋木然道:“帮主要我押你到练武厅,没说中途可以让你先到别处见其他人。”
上官鸿江哀求道:“我知道,只是这样一来,我就连想见我娘一眼也不可得,你行行好,让我去见我娘一眼,说几句话就好,耽误不了多少时间的,璋兄,我从没求过你什么事,今日是我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求你,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韩璋沉吟了一会儿,仍然拒绝道:“帮主要是知道我让你先去见了夫人,肯定会大发雷霆,这个忙我不能帮你。”
上官鸿江道:“璋兄,过去我待你不错呀,我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缺不了你的一份,我一直把你当作我的兄长看待,今日你竟忍心不帮我这个忙?”韩璋沉默不语,脚下步伐却加快了,逼着上官鸿江也得跟着赶路。
上官鸿江想到接下来三年间可能都见不到韩霏霏,心中十分难受,又想到自己还没到长安去找白纯儿,也不知道白纯儿会不会等他等得望穿秋水,更是灰心丧志,却没发现自己已经来到小桥之前。
韩璋忽然停了下来,上官鸿江失魂落魄,一股脑撞上了韩璋,抬头一看才发现自己已到了小桥之前,兴奋道:“璋兄,真是谢谢你!”
韩璋道:“快走吧,别让我改变心意!”上官鸿江一听,拔腿便冲过小桥,韩璋紧紧跟在上官鸿江的身后,两人的身影很快便没入夜色之中。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湖畔,上官鸿江急着见韩霏霏,等不及慢慢踏过太湖石渡水,随手劈断一根三丈来高的竹子,双手掌着竹竿一撑,便越过了湖水,踏上湖中小屋的外廊,婉儿听见有人深夜来访,连忙跑到屋外来察看,一见上官鸿江手上被绳索捆绑,吓了一大跳,忙问道:“少主怎么了?为什么给人绑了起来?”
上官鸿江挥挥手道:“眼下没时间解释这些事,我要见我娘,快让我进屋!”婉儿看着晚了好几步才踏过太湖石赶到小屋的韩璋,韩璋只是微微摇头。
婉儿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但也看出上官鸿江的样子十分不对劲,便急忙带他进屋去找韩霏霏。
时候已经不早了,韩霏霏本已就寝,婉儿带着上官鸿江径入韩霏霏房中,伸手摇了摇韩霏霏道:“小姐、小姐,少主有紧急的事要见你!”
韩霏霏勉强睁开眼睛,含糊的说了一声什么,婉儿知道韩霏霏还没醒,正打算再说了一次时,上官鸿江硬生生推开婉儿,急忙对韩霏霏道:“娘,有件事我非去做不可,你可以答应让我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