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施展轻功上房梁。
宛平明明听见有人敲门,且已经进来。
但等待许久,都没看见人。
“是谁在那里,出来,我已经看见你!”
她虚张声势地喊着。
然而无人回答。
宛平想想,找到烛台点亮,端着向外走。
呼~
一阵风吹过,将烛台熄灭。
“呀……”
吓得宛平尖叫一声就往寝殿跑。
然而一头撞上什么东西,纤腰猛地让人搂住,樱唇遭人攻陷。
宛平剧烈挣扎着,心中万分惊恐。
女子失节乃是大事,她只有一死守护清誉。
“傻瓜,是我。”
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宛平又羞又恼。
“你欺负人,我咬死你!”
陈北冥才不给她机会,解去里衣,占据身子。
宛平只能放弃咬人,搂紧其脖颈。
两条修长的美腿箍着虎腰,苦苦支撑。
一场欢好,直到宛平体力耗尽才结束。
陈北冥逐个点亮寝殿的蜡烛,才回过头。
只见宛平遮住身上春光,披散而下的秀发更显娇颜妩媚。
“你也真是,怎么连个伺候的奴婢都没有,偏偏胆子又小。”
宛平偷瞄一眼那又爱又恨的物事,往里挪挪,给陈北冥让出位置。
“我跟着舅舅习惯自己过日子了嘛,不用奴婢伺候,何况宫中除了你还有谁会欺负我。”
见陈北冥拍拍右臂,便主动将头靠上去。
陈北冥搂着宛平的身子,联想到白日晋安上报的事,忽然一丝明悟。
“你是不是有一天会离开我?”
宛平没有回避,凝视陈北冥。
“是。”
尽管说出之后,她心中亦是不舍,可是她不想骗眼前男人。
陈北冥将宛平抱得又紧了些,生怕她离去。
“若到那一日,我也不拦你,只希望你记住,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男人。”
宛平轻啐一口。
“你……你当人家水性杨花不成,讨厌!”
“自然不是,我只希望你一辈子都不要离开我。”
陈北冥舍不得身边的红颜知己。
宛平没再说话,将头抵在他的胸膛。
她虽不愿承认,但眼前男人恐怕永远走不出自己心房。
随后,便慢慢睡过去。
再醒来,外面已经天亮,而身边早已空荡无人。
起身穿衣,随便簪下秀发,就走出宫门。
看着宫中的欢声笑语,心中不由安宁许多。
“呦,新娘子才起床,气色不错嘛,来来来,你瞧我皇后的衣裙怎么样?”
淮阳闯进来,一脸调笑,随后展示身上的衣裙。
宛平俏脸微红。
“瞎说什么呀,谁……谁是新娘子。”
“哼哼,大家都是女子,你的样子分明就是被狗奴才宠幸过,我和你说,这次我回大乾可是威风……”
宛平听着淮阳的讲述,觉得很是有趣,那座京城她许久没回去过。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
……
陈北冥下了早朝,就将雷酸汞送到武器作坊。
墨家和阵师的几位长老看着琉璃瓶中的东西,满脸不相信。
“王爷,您说它威力极大,能做定装药子弹的底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