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的,是个人才就有人跟老子抢!
上次方毅就被截和,这次绝不能再大意。
林久朝走后,郑子胥哆嗦着为儿子收拾遗容。
灌注他毕生心血的嫡长子,就这么溘然逝去,心都碎了。
“让侯爷见笑,老夫失态。”
“郑大人节哀,此事打算如何处置?”
不用想,此事十有七八是郑家内部争位,郑子胥大概率会选择自己清理门户。
他正好回家陪自己的女人。
元慧儿身上香香甜甜,听话又善解人意,调戏起来很有意思。
“还请侯爷为老夫做个见证。”郑子胥肃容道。
陈北冥怔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
“都说侯爷武功盖世,正好帮着指点一下家中那几个不争气的东西。”
郑子胥态度诚恳道。
“好吧,老哥请……”
陈北冥搞不清楚老帅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都这么说了,只好点头答应。
跟郑家搞好关系,对女帝有益无害。
“来人啊,送修儿回家~”郑子胥声音颤抖道。
立即,便有十几个丫鬟仆妇进来收拾。
熏香、引魂灯、纸人……
一番动作眼花缭乱,流程之复杂,步骤之繁琐,让人大开眼界。
两个仆妇拿着白绫,走向可怜的花魁。
“我不想死!别杀我!”
花魁尖叫着往后躲。
陈北冥看不下去,还是开口。
“放了她吧,算本侯欠郑家一个人情。”
郑子胥点点头,挥手赶走仆妇。
陈北冥的人情可不是那么好欠的,说价值万金都不为过。
“忠义侯怜香惜玉,老夫佩服。”
陈北冥不置可否,向外走去。
花魁咬牙追了上去。
纪纲和吕祖荫在门外等候,看见他出来,赶紧可怜巴巴凑上去。
“侯爷……”
陈北冥瞪了两个老狐狸一眼。
“此事到此为止,管束好你们手下人的嘴,乱说话会掉了性命。”
“明白,明白!下官懂了,多谢侯爷。”吕祖荫回答。
“咱老倌也明白,侯爷保重。”纪纲难得说句好听话。
两人喜出望外,赶紧小跑着溜了。
这地方,他们一点也不想再待下去。
陈北冥往下走时,背后多出个尾巴,便是那战战兢兢的花魁。
走到二楼时,万芳阁的老板玉娘手拿着团扇,莹莹施了一礼。
“请侯爷照顾好燕娘,她的身契奴家会送到侯府。”
陈北冥微微点头,背着手一言不发地继续走。
万芳阁倒是出手阔绰,当红花魁说送就送。
要知道培养一个顶级花魁,没个几万两银子,想都别想。
说来还是因为事情太大,万芳阁可不想沾染一身腥臊。
花魁给玉娘磕几个头后,光着玉足小跑着追上陈北冥。
她很清楚,只有待在这个人身边,才能活下去!
街上,夜空如洗,雨已经停了。
“侯爷这边请。”
有郑家的奴仆引着,他上了一辆装饰豪华的马车。
花魁玉足踩在冰冷脏污的地面上,冻得直发抖,见没人管她,费力地爬上马车,钻进帘子里,躲在角落。
陈北冥叹息一声,掀开窗帘。
“侯爷有何吩咐。”
立即有番子凑上来。
“去取几件她的衣裙鞋袜来。”
“是!”
番子跑进万芳阁里,很快抱着一个包袱出来,恭敬地放在车上。
“换上吧,别着凉。”
陈北冥柔声道。
“嗯……”
花魁应一声,小心站起来,哆嗦着脱去外袍,露出那伤痕累累的娇躯。
随后,毫不避讳打开包袱穿起来。
不愧是顶级花魁,即使是毫无意识显摆,穿衣露出的绝代风情,都能勾起男子的欲望。
那豚,那玉兔,骨架、体态、比例,无不是臻于完美。
只是身上的鞭痕,有几分煞风景。
陈北冥心里啧啧称叹,欣赏得出神时。
轰隆!
重重马蹄声响起!
紧接着,几声娇斥打破宁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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