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的茶一秒变成了酒,外表还是很优越的长发精致男子月曜一瞬间变成了颓唐的大叔,明明脸还是那张脸,臣夕总觉得哪里不一样了。
“孔雀…我与皇宫里的孔雀无甚诧异,都是笼中鸟,但我又比不上孔雀,我连男人都不是。”
“大皇子,你醉了,还是少喝些酒吧。”
臣夕抬起手,这一幕是他去拿月曜手里的酒杯时两人的手相碰月曜握住了他,像孔雀这么意识流的角色当然碰谁都可以,之前已经碰过不少角色了,但这次旁边不正经的观众在他们手相碰的时候适时的发出“哇哦~~~”的起哄声。
由于第一次被起哄,当臣夕再碰到月曜的手时,心里产生一股异样的情愫,就好像他不该碰这纤纤玉手似的。
每当有演员说演戏时把持不住自己,容易跟对方产生感情时,臣夕就心想:这种人还是长得太好看了……不是,臣夕就心想还是不够敬业,明明是在工作,旁边还有这么一大堆人看着,这样也能因戏生情?
但在绝对的颜值面前……
夕:喂喂。
月曜确实长得很好看,他也许不是第一眼帅哥,第一眼让人更注意到他的长发以及某些女性气质,但仔细观察之后才发现,这人怎么长得这么好看呢,尤其是这手,都说手是男人的第二张脸(谁说的),月曜的手比女人的手还好看,就跟他的脸一样,又细又长,让人望而生畏,臣夕就觉得这不是手,是手模,是一件艺术品,他这样的凡夫俗子是不能摸的。
夕:所以说化妆老师能不能别只在脸上贴胡子,在手上也贴贴胡子。
而且这手不光好看,摸起来还冰冰的凉凉的软软的嫩嫩的摸完让人心里麻麻的。
曜:敢情你是第一次摸男人手?
总之第一次被打断之后第二次臣夕就有些畏缩,心里头有种不自在的感觉,总觉得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只手上。然而专业能力很强的月曜就显得更强了,在他眼里自己的身体仿佛都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一个道具。
“孔雀,我好久没在别人身上感受到这种温暖了。”
摸手只是往池塘里扔了个小擦炮,接下来的才是深水炸弹——深情对视,哪怕只是月曜的单方面深情,臣夕就有点受不了。
“那个,学长,要不我们今天就练到这儿吧。”
“怎么了,是脚不舒服了吗?”
“没事,是心脏有点不舒服。”
臣夕连忙从地上站起来,手从月曜手中滑走,月曜还没来得及反应什么,就看到臣夕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他脚伤的确发作了,从侧坐下起就很难受。
曜:怎么变成心脏了?
“从四米高的地方摔下来,打石膏半天就好了。”月曜此时回味起来才发现这事有深深的不对劲。“走吧。”
“去哪儿?”
“去医院呐。”
“我真没事,学长。”
臣夕轻蔑的语气中还透露出一股焦急,他才不要去医院,这不丢人现眼么,是他自己徒手拆了石膏,到时候怎么跟医生解释?再说,这点小伤对他来说确实不算什么。
只要没演死,就往死里演,这是臣夕的新右铭。
“哎呀,小臣夕,这孔雀要是崴了脚那可就不叫孔雀了。”
“那叫什么?”
“叫山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