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拼呐,为了一个角色,连命都不要了。”
“那倒也没有。”
臣夕在自动饮水机前接完水然后才回头看了看,没有发现说话的人。
“程焕学长。”最终臣夕在窗帘后面找到了程焕。“那个,真的不好意思。”
“怎么了?”
陈焕的声音很温柔,甚至听起来还有一些呆萌。
“就是演孔雀公主的事,我觉得我应该跟你道歉。”
“不用,你又没做错什么,那本来就是属于你的。不对,是属于你们的。我根本没资格跟你们抢。”
程焕说完后不看臣夕,低着头准备离开。
“呃,学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你们是校草呀,所有的好处都该先紧着你们,这是理所应当的。”
“没有什么是理所应当的…如果说,校草都是要付出代价的呢。”
“什么代价?…看吧,你根本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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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意思吗?”
傍晚,臣夕一个人坐在河边的台阶上,这里能直接走进河里。本想来一个人散散心,不知怎的白圩也来到了这里,回头一看瑞琨南琦等人几乎全部都在,四散在道路上。他们是跟着他来的吗?还是这无法解释的默契致使他们来了同一个地方。
被夕阳镀上一层浅浅金膜的绿色的河面上,流动着淡淡的忧郁,臣夕此时不想思考那些,只想把整颗心沉进河里面,不给它一丝喘息的空隙。
“什么有意思?”
“拍戏呐。”
“嗯,比我想象中的要有意思多了。”
“呵,我猜也是。因为我第一次拍戏的时候也这样。”
白圩坐到臣夕旁边,金色的夕阳也在他脸上镀上一层忧伤,那里面有很多情绪,有不甘有憧憬有愤怒还有失望。臣夕不懂他为什么会失望,只要还活着那么做什么都还来得及不是吗。而且十七岁,是太阳刚刚升起的年纪,不该是夕阳。
“你也签了那份合同吗?”
听到臣夕的提问,白圩的脸变得煞白,不过他承认了,“嗯。伊凡也签了,很明显吧,签了的人都一脸惨相。”
臣夕看向不远处的大个子,他正拿着手机在跟地面上的一朵小花儿合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