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姑片刻间便赶到她的屋子,老远就看到躺在地板上的塞外飞燕,她那娇柔的身体下面血迹未干,冰雪如镜的脸蛋也憔悴万分,虽然道姑从未体会过男女之间的暧昧,但是女人生孩子的基本常识她还是清楚一二,见状立刻抛开手中的剑,双手抛起飞燕走向床去。
看着昏迷的飞燕,感觉自己一起,半闭的双眼逢里露出希望的火光,总算是有人来了。看到道姑的打扮,她猜想她应该知道外面的情况,顾不得自己的生死询问起外面的事情。
那道姑见她自己的生命都这般危险,心里还百般的牵挂丈夫的安危,很是感动,虽然自己没有机会去体会的暧昧情意,但是对男女之间的爱情她也是见惯不惯,出家人应该心如水,没有牵挂和,但是她们的爱情确实让人感动,那道姑轻描淡写的描述一遍外面的情况,再三嘱咐她不要动,以免动到胎气危急生命。
对接生这种事情她固然是不得知晓,眼看着飞燕痛苦的样子她百般无赖,眼看就要生了,这个时候如果她在去叫风一豪的话已经是不现实的,在说外面的情况很是复杂,即使她去了未必也叫来风一豪,这里离镇上更加路途遥远,来回几十里路等她请来大夫时已经是太阳落山的时候了,她没有办法现在唯一可行的就是她自己帮她接生。
那道姑找来热水,一个劲的鼓励飞燕用力——
门外的树叶随风飘起,一波盖过一波,现在已经进入秋天。
话说比武场上,少林方丈和魔尊的打斗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刻。
各自都运起生平看家本领,魔尊的“异魔分身术”是运用神气推动力道,开始由四个人影分开站离在他的周围,然后变成八个,八个变化成十六个,十六个转成三十二个,三十二个到六十四个,一个人变化成无数个自己,让对手失去判断能力,根本不知道那个才是他本人,无从下手,在敌人分不起自己的时候攻击对手取胜。
少林方丈智惠大师也不含糊,“易经”到他的手里发挥到了极点,可以说他是个武学奇才,历任方丈都没有那个能参悟到其中的精髓,到了他的手里才真正的发挥出“易经”已经具有的威力和神武。
两股强大的神力会集在场中央,相撞后发出的道道火光竟可毁天灭地,穿石走云,百里内的生物无一幸免,内家功夫过硬的也难免被强大力道吹动衣口,站立不稳。
数招过后,场下一片寂静,根本看不出有打斗的痕迹,双方站离数十丈开外,片刻智惠大师口吐滩鲜血。
屋子里,不断发出女人的叫喊痛苦声,另外时不时传出另一个女人的叫声,房门紧闭,即使是一只苍蝇也飞不进,那尖叫声却能清楚的传出门外。
夹杂着女人的叫喊声,一道雾云过后天色突然变黑,犹如雷过大雨淋漓般奇妙难解,顺着天空瞧去一道游龙般大小的黑云如盘龙般飞进屋顶,几分钟后天大亮起来。人们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按理说天不应该出现这样的怪兆,有道之人却说这是吉兆天降灵儿,不知哪家喜得贵子,可喜。
屋子里隐隐传来有小孩的哭泣声,门开了走出个道姑,她的手里抱着个白白的大胖儿子,高兴兴奋的在屋子门口转来转去。爱不释手,那种喜悦完全可以取代一切忧伤和痛苦,这是那道姑生平第一次高兴的大笑起来,进道观已经二十五年了,她从没有这么开心和开怀笑过,她五岁的时候由于兵乱被父亲送进附近的道观一慌二十几年。
她看着手里的孩子,孩子也看着她笑,她高兴得忘记屋子里还有着这个孩子的母亲,回神走进屋子。
“大嫂,你看孩子生了,孩子生了,是个男的,不——不——,生出来了,是个大胖儿子,你看他还朝我笑呢?真是聪明孩子。”
飞燕躺在床上有气无力,满脸的汗珠总算少了许多,由一个孕妇到妈妈的转变她实在是体会到了,那般的痛苦和喜悦。
“你看,你看,他又朝我笑呢,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对了,有名字没有?该取个什么名字比较好呢?”那道姑问。
“叫风波吧!我和丈夫说好了是男的叫风波,只是这个孩子命太苦了,出生在这样的兵荒马乱年代,实在是苦了他了。”飞燕含泪的答道,顺眼瞟着抱在道姑胸怀的儿子。
这个孩子越看越是乖巧,越是叫人喜欢。
“把他拜我为师吧!道姑唐突的说出自己的想法,看他那乖巧的双眼我很是喜欢,说出这话,她立马否定自己,不过不可能的,风大侠一身豪气,我那里配做他的师傅,风夫人冰雪如画,武艺超群我那有资格在关公面前耍刀,实在是唐突,请夫人不要见怪。”道姑知道自己说错话立马纠正过来。
风夫人不以为然,用一笑的方式回答她那唐突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