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中原武林最喜欢这种虚张声势的场面,召开什么武林大会,简直是大言不惭,依我看不如改叫什么“狗屁大会”比较合适,只是个图有其表无有其行的马虎行当,论功夫你们在坐的能有几个接我三招?
他又道“少林派属中原武林大派,胜有“泰山北斗”的胜名,怎么也和这般小孩一样的见识混在这种三流的场所实在是有辱门户,以我所见不如从现在开始散伙好了,有愿意加入我魔族的胜感欣慰,热烈欢迎,如果有不愿意的自由离去,从此开荒种田生儿育女过着平淡的生活也是自在,我魔尊保证一个不杀,但凡有反抗者杀无弑。”
魔尊的无理嘲讽和挑衅实在是让人心寒,在有着高尚修为的少林方丈智惠大师也实在是忍耐不住,他今天本是以公正人的身份前来助战,根本没有想要出手的打算,刚才这位施主的再三嘲讽和羞辱,为了百年少林的基业,为了中原武林的安稳,他不得不站出人群讨个说法。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远到是客我们本应该以理相待,但是刚才施主的话实在是欺人过甚,老衲本是世外人,不应该参与江湖的纷争,但是刚才施主提到我少林,莫非如此老衲也不多说,你一个异族人物跑到我中原指手画脚,你不觉得很是过份?天下武林怎有你说话的份,识相的赶快离开,否则别怪我们人多欺负你。”
“哈哈,我说的一点也没有错,中原武林历来如此,想不到若干年后中原由你们这帮窝囊废主持大局,实在是可谈可笑之极,莫非我今天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也不会相信别人的说词,中原已经是穷途末路了,你们这帮老和尚还是另求他处去吧。”魔尊又是一句长笑,根本不把少林方丈看在眼里。
“施主咄咄逼人,老衲逼不可逼,为了我少林的百年基业,唯有放手一搏,天下武林同道可以做个见证,并非老衲不故武林安稳,不故江湖道义,实在是魔尊欺人太甚,现在就由老衲领教魔尊的高招。”智惠大师话完一招“袈裟伏魔功”顺风卷起的袈裟围绕着方丈大师,袭袭攻向魔尊。
智惠说打就打,确实是出乎魔尊的意料。
“袈裟伏魔功”是历代少林方丈的密传绝技,只有就任方丈才有缘参悟其中的奥妙,少林七十二绝技,“易经”更加是少林不传武学,至今尚未有人参悟出书中的精髓,能学得其中的一绝已经是生平最高荣耀。
魔尊很清楚少林武学,确实是武学中的经典,他见方丈使出生平绝技“袈裟伏魔功”很是欢喜,若干年前走访中原的时候,曾多次想上少林领教少林武学高招,一直苦无机会,今天重出江湖的第一件美差就可以实现若干年前的愿望,实在是他的福气,一边偷乐着高兴,一边运足十成功力准备应付方丈的“袈裟伏魔功”。
场下的中原武林人早想出招教训下这个狂妄的魔尊,苦于自己武学修为低廉,只是心存抱怨而已,不敢上前挑战,现在少林方丈挺而走险,为打伙打抱不平,大伙心存感激。
“袈裟伏魔功”是以修炼者运用外力推动袈裟攻击敌人,事宜强弱就看修炼者的力道强弱。
只见方丈运用极其强大的力道推动着袈裟攻击魔尊,袈裟围绕在魔尊周围,唯有看到袈裟不停的攻击,没有魔尊的影子,魔尊被袈裟包围在内,起初魔尊好似大意,或者说是出于疏忽,更加确切的说应该是他根本不把“它”放在眼里,才导致现在自己的困境。
虽说是困境还不如说是挑战和机会,魔尊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方丈能催动袈裟到最高境界,只见他左右手来回的阻挡袈裟接近身子,袈裟也好似遇到什么强大的东西挡住去路,想靠近他而靠近不得。
片刻已经是数十个回合,双方都感到对手的强大和难以对付。
场下的江湖好汉一阵尖叫,又是惊讶又是担心。
风一豪妻子塞外飞燕一个人呆在房里,满脸痛苦,心里的焦急和担心胜过自身的痛苦,一方面担心丈夫在外和别人打架吃亏,一方面自己的肚子疼得厉害,想走出大门也动不得,怕是孩子就要出世,算算日子已经九个月二十七天,应该是出世的时候到了,难怪一大早在踢的肚子,或许是在提醒他的妈妈,叫他去看下父亲的状况如何吧!
这里的人都到比武现场去看比武圣会,根本没有人在家里,尽管在怎么大声呼唤也没有人听见,塞外飞燕很是痛苦,在床上几个翻滚滑落床沿,见她只是一谓的护着肚子,脸上的汗珠犹如细雨绵绵般流个不停。
他想推门出去找他的丈夫,哪怕是有一个人听到她的叫喊也总比自己无谓挣扎的好,生孩子这种事情是她生平第一次,一点经验也没有,真是措手无策。
飞燕很吃力的总算爬到门口,转身望去身后流一潭血迹,怕是孩子真要出来了,她怎么可以在这个时候在奔波出去找他的丈夫,在说她已经是筋疲力尽,一点力气也没有,“真是的,什么时候出来不好,偏偏这个时候出来,周围一个人影也没有,那可怎么办呀?这个捣蛋小鬼命可真苦,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问世,我苦命的孩子。”飞燕心里很是抱怨,丈夫在会场和别人比武生死难料,自己现在这个样子想去看下,哪怕是助威也好过在这里什么也不知道的好。
她极力的想站起身子,才要站起又是一个筋斗栽倒在地,撞得房门向外开起。房门的响动实在是太大了,站在百米外的地方足可以清楚的听到响声。
花园里,一个三旬上下的道姑正走出屋子,看他的行情,应该是刚进屋子不多久又要匆忙的离开,听到她撞门的巨大响声那道姑箭般极快的步伐冲向声音发出的她这个屋子过来。
飞燕本来顺同丈夫东奔西跑,翻山越岭,几个月来都没有好好的休息过,丈夫在的时候她是担心,丈夫不在的时候她更加担心,整颗心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那里还有时间去照顾自己的身子,虚弱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她那十月怀胎的体行,已经这般的折腾她差点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