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为什么把我们困在这里!”
“对啊,你们是什么人,搞什么啊!”
越来越多忍不住的顾客嚷嚷起来,声音越来越高,胆子也愈发大起来,围向刚进来的人。
平度转过身来,一口吸进琉璃盏中的橘红色饮料,好像面色也因此红了一些。
“这家伙不是我们一家的,果然是其他家族搞的鬼!”粗犷男子说着也脱下自己的外套,可以看到这五人衣服胸前都带有证明身份的胸针,好像是个白色的帆。
“我觉得他好像是冲我来的,并不是出于和你们敌对的关系。”
五人也觉得有理,却依然分散开准备全力以赴。
刚才人群里吵嚷的最欢的中年男子,一伸手去抓陌生男人,头颅立刻像个瘪了的篮球被男子一掌撇飞出去,血液溅向四周,凑热闹的人们顿时尖叫着连滚带爬四下逃窜,房间是封闭的他们就跑进后厨,胆子大的躲在柜台后面偶尔抬眼看看。
平度拧了拧眉毛,心想这家伙动手不讲分寸吗,这里的每个客户都是家世显赫的老板,也不乏某些领主家的权贵,这家伙这么不在乎么?
平度这边的五人掏出蝴蝶刀,在指尖转了几下固定成伤人的形态,五人眨眼间从五个方向一同涌向敌人身边,敌人左右顾盼,张开臂膀做出迎战架势。
二十九层。
“十七少主,请您留步吧,从下层就可以进入决斗场了,上层太过喧闹,观众已经坐满,并且身份复杂,怕不利于您。”波浪头发的女人穿着男式的西装,胸口上别着一枚玫瑰花胸针。
“既然如此,多谢小姐好意。”
十七子悠然坐在下层包厢的沙发上,身旁六个忍者背着手站着。
黑道上的斗争,规则就是简单的杀掉对方首脑,名义上二十九层的楼主有义务待在角斗场里伺候十七子,所以任务就很简单了。
六个角斗场上,此时只有这一场人满为患,两个手法娴熟的忍者互相切磋着,二十九层的下层与上层之间已被堵住,最好的去往上层的方法,就是从角斗场上跳上二层的观众席里。
包厢以外的下层和上层通通是人声鼎沸,赌桌上围满了雪茄和香槟,泳池里浮满鲜嫩的肉体,广场上侍应生来回跑动着端着一盘又一盘的酒水和美食,清洁工压低着身子,跑动着来回擦拭地面。
侍应生端着五光十色的餐具在灯光下走动着,整个二十九层都成了个七彩的大餐桌。
利维手抄兜走在来往的人群之间,以他的身高那些玻璃好像铺满了头顶,四周吵嚷的他心里越来越烦,身后五人只敢相隔数米跟着他。
利维收敛起一些杀气,因为十七子的到来,另外都城忍众在场,自己不能随意行使手段,要好先看看十七少主想要干啥。
“少主,他出来了,我感觉到十几个较强的查克拉围绕在一个人身旁,想必是他了。”
十七子用精致的丝质手绢擦拭着腰上的宝刀,然后手腕突然一用力,刀尖往前一指,一道锐气扩开,没等消散,刀已经归鞘。
优雅的少主将手绢折叠放进胸口,眼前玻璃长桌上的茶盏从中间赫然断开,茶水也被齐刷刷的斩开,随茶盏分向两边。
“早该在我进来的时候出来迎接我了,算了,让他们动手吧。”
利维注意到对面的观众席上有个特殊的包间,镶嵌的是单面玻璃,只有里面能看到外面,也不知里面是否有人。
在那玻璃后,右嘴边双唇夹着雪茄,身材粗犷的男人一头乱糟糟的头发,穿着浴袍露出大片胸毛,右手上握着柄太刀,目视着赛场上二人那做作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