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酒闻言只好低头不语。
次日一早下了朝,父子二人回头看了一眼巍峨的红墙。
“你准备如何做?”白银川看向自家儿子。
白怀舒叹气,“只能查,此事发生在天子脚下,陛下如此重视并非小事。”
确实想不到,天子脚下,工部郎中、工部侍郎、工部令史死伤十余人。
堂堂工部衙门生生榻毁四五间房舍,重要官员死伤近半。
如此大的案件一时京城惶惶,堂堂工部衙门,朝廷要员死伤十余人,今日朝堂气氛低沉的可怕。
京畿府怕沾染,生生推了案件,目前京畿府府尹协助刑部查理此案。
一个早朝兜兜转转案件到了白怀舒手中,原本也不想插手此案,刑部专门负责案件之人并非没有,再怎么样也到不了自己刑部钱亲自查案。
因着上回案件也算出彩,陛下有几分信任,加之此次陛下重视,京城各府衙皆是全力协助,各部分需要任自己所需。
而那个地方恰恰有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许可以趁此机会查探一二。
白银川叹气,“此事若成于你有益,一旦出什么问题,你怕是会受牵连。”
“有处有个物什,此事案件或许可以一探,我不想后悔。”白怀舒神色认真。
“你是个有主见的,我虽为你父,能帮你的并不多,有何难处便与我言说。”白银川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
出了高大红墙,白怀舒拉住父亲上马车准备回府的白银川,“父亲,我有一事相求。”
白银川下车,朝后方白怀舒的马车叮嘱,今日公子与我同乘。
马夫听罢恭敬一礼,架着马车提前离开。
父子二人准备上车,落在后行的大人此事也出了宫门,朝二人一礼。
“侍读学士、白尚书有礼。”
白银川与白怀舒回身一礼,“洛大人有礼。”
“父子难得同乘,今日之事滋之体大,确实需好生商议头绪。”
洛大人浅笑看向白怀舒,“白尚书年纪轻轻能力卓越,此事嫣然,白尚书查案时还需留个心眼。”
白怀舒随即明白何意,连忙再次一礼,“多谢落大人提点。”
落寒点头,“莫辜负。”
随后也不再多言,笑了笑,转身便往不远处自己马车而去。
父子二人随即上了马车,白银川面色凝重,“史部尚书向来谨言慎行,此次格外提醒你,这案子怕是牵扯甚多。”
白怀舒哪里不清楚,能动工部衙门的人自然不是普通人能为之。
“我会谨慎查处。”
白银川眉头紧锁,“回府后去你祖父那处,我们再仔细捋捋。”
“你方才是找我何事?”白银川想起方才白怀舒说有事央求自己。
白怀舒眉头一皱,“父亲,您得空劝解母亲一二,她近来与顺德将军府走的及近,昨日母亲劝解我猎雁下聘顺德将军嫡女。”
“此事虽被我回绝,母亲大人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前些日子敲打云禾与我保持距离,如今她都不敢与我言语。”
“顺德将军府安的什么心咱们清楚,母亲受言语挑唆不知其厉害,还往父亲劝解一二。”
白银川听后顿时愠怒,近来自己确实没时间管府中事宜,一则郑氏操持后宅没什么差错,自己虽纳了一方妾室,并未常去,那边也无所出,出不了什么幺蛾子。
自己虽是太子侍读,但教导的还有几位皇子、公主、京城陪读世子,也并不轻松。
上回虽已提醒,那知她竟然还未死心,当真不知轻重。
“好,我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