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几案前,元春垂眸而坐,红烛高燃,映着元春丰润的脸蛋儿耀出彤艳之光,不知是羞的,还是多吃了几杯惠泉酒。
水溶感受着如凝脂般的素手,心中知晓丽人心中焦虑、忐忑,心中茫然失措,眼下没个动静,自然需要他主动引导。
思及此处,水溶伸手轻挑元春下颌,面若夹桃又似瑞雪出晴,目如明珠又似春水荡漾,星眸皓齿,杏脸莺舍,怎一个美字了得。
单论品貌而言,元春不逊色于旁人。
“娘子当真是好看。”水溶夸赞起来。
元春仰首望向如玉般的少年,芳心娇羞不已,听着夫君赞美的话语,眉眼间凭添一份欣喜。
女为悦己者容,何况眼前的少年是夫君。
“夫君.”元春娇嗔一声,眼睫毛颤动起来,丰润的脸蛋儿愈显娇嫩。
随着这一声娇嗔,水溶收到信息,凑近而去。
元春似明白过来,星眸略显几分慌乱,忙紧阖双眸,被挽着的玉手攥了起来。
“唔~”
渐渐的,元春紧阖的星眸舒缓下来,沉浸其中。
忽地,元春察觉嫁衣的襟口被挑开,美眸不由的睁开,感受着夫君的温和,复又阖上。
安然片刻,元春玉颊酡红,其星眸盈盈恍若星辰,颤抖的素手抵在身前,整理着衣襟。
水溶见状心中不觉好笑,这有什么好整理的,待会还不是要去了,真是多此一举。
不过话说回来,元春的本钱丰厚,犹胜可卿等人,果真是丰腴。
“娘子,咱们去榻上。”
元春闻言玉颊嫣红似血,垂眸应了一声,这洞房花烛夜的,去榻上还能作甚?
水溶牵着元春如凝脂般的素手朝着绣榻而去。
同榻而坐,水溶伸手挑开元春额间散落的青丝,温声道:“娘子,往后咱们就是夫妻了,夫妻同心同德,心里若是有什么事儿,你就与我说,别藏着掩着。”
元春身子在水溶的引导上躺在大红绣榻上,芳心微紧,听着水溶的温声细语,轻声应道:“妾身知道了。”
面对丽人,水溶不能急躁,需得缓其焦虑才是。
水溶正忙活着,察觉榻边的动静,忙里偷闲的抬眸瞧了瞧,只见抱琴背对着侍立在榻边。
对此,水溶也是心中了然,抱琴是元春身边的丫鬟,这守在榻边,一是为了阻挡来打扰他们的人,二来若是元春不舒服的时候,可以近前替代。
想必抱琴此时应当是穿了开裆裤。
沉吟一声,水溶放弃了让抱琴转身的念头,不过也没有驱赶,专心的替元春缓解神经上的紧绷。
元春玉颊绯红,垂眸瞧见夫君一路侵袭,芳心娇羞难耐,提醒道:“夫君,且先熄了烛火。”
这亮堂堂的,怎好让元春见人。
水溶不以为意,将元春的赤色鸳鸯色肚兜往上提了提,俯身噙了下去,支吾道:“不用理会,咱们先做正事。”
黑灯瞎火的,岂不是白瞎了元春的丰腴。
元春腻哼一声,心中羞涩不已,刚想再劝说一句,便听水溶出声道:“娘子身边的丫鬟名字是叫抱琴吧,听这意思,娘子善于琴道?”
侍立在榻边的抱琴听见王爷提起她芳心微颤,不由的侧眸朝塌上看了过去,顿时让抱琴玉颊涨红,王爷这怎么吃姑娘那儿,莫不是先前没吃饱?
元春感受身前的凉气,娇躯不由一颤,素手挽住水溶的脑袋,后仰身子,颤声道:“妾身倒也不是擅长,只是对琴道有些兴致。”
水溶知晓元春这是谦逊,需知贾家四姝各对应“琴棋书画”,便是身边的丫鬟名称也相合衬,由此可见元春是琴道大家。
品尝了一番,水溶察觉到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也不在意,略有兴致的说道:“改明儿娘子可否能给夫君演示一二,让为夫也涨涨见识。”
元春应声道:“夫君想什么时候听,妾身就弹与夫君听.”
这一搭一唱的聊着,元春心中的焦虑在水溶一舌二用的关怀下慢慢消散。
不多时,水溶察觉到元春的异样,凑上前轻声低语道:“娘子,为夫来伺候你。”
元春不解其意,这不是正伺候着吗?
心中正疑惑着,忽地芳芯被袭,元春心中顿感羞耻,一张丰润的脸蛋儿涨的发紫,颤声道:“别,妾身怎能让夫君伺候那,应是妾身来伺候夫君。”
水溶不以为意,皱了皱刺挠的鼻翼,宽慰道:“夫妻之间,咱们这是两情相悦,也没什么伺候不伺候。”
元春闻言心中异样丛生,自家夫君堂堂王爷,却丝毫不嫌弃于她,实在是让她心中甜蜜不已,眼前的少年果真是她的如意郎君。
不由地,元春闭眸任由夫君胡作非为,安然的享受起来。
片刻后,水溶轻缓一口气,这电影的前奏实有必要,掐头去尾的,反倒是没意思,眼下这口吐芬芳的,前奏终于是结束了,该是正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