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古永元身边的是一位美丽的女子,名叫冰岚,是燕春院的人。她最近刚从智谷调来。她很聪明,早就希望能够吸引尊贵的客户睿慈的注意。然而,睿慈却对年轻的舞者莲花倾心不已。她的手段非比寻常,想要从她手中夺取情报,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冰岚听说睿慈正在办宴会,而且第一个要见的人就是她,顿时欣喜若狂。她以为睿慈一直对她感兴趣。
但现在来到了兰桂坊酒楼,她发现事情并不像看上去那么简单。她是陪着别人的,虽然他也同样英俊儒雅。冰岚感到有些心灰意冷。然而,当她看到莲花那羡慕忌妒恨的眼神时,她却发现了不对劲。而且,随着大家称呼她的目标为“少爷”,她也渐渐的拼凑起来了。原来这个房间里挤满了有影响力的客人,冰岚这才发现自己捡到了金子。难怪莲花如此不高兴。
冰岚虽然很想表现出来,但看到古永元乖巧的样子,心里还是有些谨慎。她帮忙倒酒、上菜,时不时用柔软的胸脯擦一下古永元的手臂,装作无心的样子。
然而,当话题转向更多的暧昧话题时,两位绅士和她们柔弱的同伴的手开始游移。然而少爷却显得全神贯注。冰岚急了。见古永元的杯子空了,她赶紧倒满,撒娇道:“王爷,酒如肠毒,少喝点吧。”
睿慈哈哈大笑,对古永元说道:“看吧,有人关心你,今晚你留下来吧?”
把冰岚叫进来,是因为睿慈还没有接她。“友妻不可侵犯”,是春闺阁里的一条潜规则。如果一个女孩被朋友打电话,就不能再打电话,否则会被认为是不道德的。如果有人喜欢一个朋友介绍的女孩并想和她交往,女孩就必须拒绝。当然,经过一番周折玩弄,女孩子还是可以订婚的,不过行话里叫“割靴腰”。
睿慈有原则,不会带一个曾经和他在一起的女孩来陪古永元。
冰岚心中一喜,羞涩地低着头,不说话。
就在这时,西包房里传来笑声,还夹杂着男人的声音:“那女的真是闭月羞花!”
两间包间之间隔着薄薄的木板隔断,隔音效果自然较差。这是很常见的事情。没想到,对方明显喝醉了,声音越来越大,随之而来的是沙哑的笑声。
古永元听得一清二楚。那个人正在吹嘘他如何对付当地的对手。他吹嘘自己来自湖北农村,在那里陷害了一位名叫巴石的农民,后者不知何故得罪了他。他策划并诬告农夫的妻子通奸。看来连县令都有些忌惮他了,所以才判了那少妇一顿打。
古永元的眉头深深皱起。妇女因通奸而受到鞭打时,必须脱掉衣服,并忍受对裸露背部的鞭打。被当众剥光并受到这样的惩罚,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耻辱,尤其是在这个儒家社会。退化是难以想象的。
那人继续吹牛道:“我又没有打他,打他有什么了不起?”
另一边再次爆发出笑声。
古永元哼了一声,“混蛋!”
睿慈的眉毛早就扬了起来。见古永元公然骂人,他也不需要再提示了。他拍着桌子站了起来。费三和几个黄衣追随者跟在他身后,仆人们也紧随其后。只有德斌醉醺醺地四处张望,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随后传来家具碰撞、碗碟破碎的声音,以及隔壁房间的惊呼声。那人声音沙哑,喊道:“我靠,我是雁城民兵司令陆子昂的亲戚,你……啊!”男子痛苦地惨叫起来,表明他又被殴打了。
古永元脑子飞速运转。雁城民兵司令?陆子昂?他没想到,自己与陆子昂亲人的第一次交往就这样开始了。不管谁对谁错,似乎都已经结下仇怨了。
虽然陆子昂的名声已经不再显赫,但就算他将来成为了大学士、侯爵,这些黄衣走狗还会对他肃然起敬吗?
痛苦的叫声不断,古永元慢慢地喝着酒。他意识到自己与陆子昂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这种情况下发生的。不管怎样,他们似乎注定会发生冲突。
与此同时,睿慈似乎已经因为战斗而疲惫不堪。他大声喝道:“把他们都送到北平府去!我今天就收拾你们!”
见事态愈演愈烈,古永元也没有劝阻睿慈。即使陆子昂是远房亲戚,将此案告上公堂,无疑会让他的名声蒙羞。古永元并没有试图阻止睿慈。毕竟,如果他与未来的风云人物发生冲突,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这将如何影响他振兴国家的计划?最终,人们必须对自己的良心保持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