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某是有些优柔寡断了。”男人一把将她再次揽入怀里,“现在的到底是与以前不同了,某曾担心做不好身为主君的职责,毕竟……”顿了一下,吕布伸直了手看下手背:“算了,说这个过于晦气。”
大手向下,找寻柔软。
“郎君不必妄自菲薄。”女人拱了拱,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一路打来辽东,打下了偌大的基业,奴和两位妹妹可都是以你为荣。”
“这其实正是某所担心的。”吕布出神的看着上方幔帐:“打江山容易,坐江山难,地盘越大越容易出乱子,下面人才还是太少。”
“郎君……”邬箐欲言又止。
吕布微微抬起头:“怎么了?有什么话说就是了。”
“奴记得,那个说是你亲族的吕家在辽国数代为官?”昏暗的灯光中,女人的眼眸闪过一道亮光:“若是如此,郎君何不正好利用一番?”
虎目中的眼珠动了一动:“你说的也有道理……”,男人的声音随着点头响起:“不过今夜暂且不谈。”
翻身吹熄灯火,女人“啊——”的娇笑出声,随即猫叫的声音继续从屋内隐约传出。
明媚的阳光如同昨日一般刺破黑暗,白色的云团被风推着缓缓飘动。
吕布用过早膳,迈着四方步走去厅堂,一个个路过的官吏带着笑容向他行礼,相比往常,总让他觉得这些人兴奋过度。
许是下面的人在做些什么吧……
心中有着猜测,吕布对此也不意外,毕竟当年王允做的事情要更多一些,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时再看自然也就心知肚明。
步履踏入办公的房屋,早已到来的李助正在公文上奋笔疾书,见着吕布进来,连忙站起问候。
“让那吕观来一下吧。”
那边的金剑先生听着吩咐顿时有些愕然,仔细打量一眼吕布,陡然露出笑容:“是,助这就去请人。”
随即就要走出,吕布一挥手:“找个人去就是,一会儿伱和军师还要帮某批改公文。”
李助笑笑点了下头,匆匆走出房间,先找人去叫吕观等人,随后走到余呈身边轻声开口:“大将军今日兴致不错,与昨日判若两人,可是有甚事情发生?”
“我也不知。”余呈回头向屋内看看:“今日一早就如此了。”
“哦……”
“怎地了?”
看眼疑惑的门下督,李助拍了下他肩膀:“没事,或许是好事也说不定。”
迈步就走了进去。
余呈摸摸脑袋:“什么没事就是好事。”
想了半天不得要领,摇摇头,目视前方。
还是守在这里站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