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般定了,回去后派人同他等接触一下。”吕布当即拍板儿:“我等如今不缺能征善战的将领,却少那能写会算之人以及能工巧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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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脸看向乔冽:“多从这两面入手,看看能不能有甚惊喜,此事交予你二人了。”
“是,贫道(俺)回去就安排。”
吕布点了下头,迈步走向船舱:“既如此,某先歇息一会儿,到了地方再前来唤某。”
“哥哥安心歇息。”
后方的两人拱手相送,看着飘起的大氅转过船舱,消失在视线。
“危兄可还能联系上那通州岛?”乔冽摸着下巴看向一旁的覆海蛟。
危昭德抓了抓头皮,想了下道:“那通寨应当还未换人,俺在海上那多年,还真没见过那通寨换人的。”
“穷山恶水之地,如何会有人愿来?”乔冽讥讽一笑,随即凑近过去:“那通州岛那边就拜托危兄了,到时贫道让几个下属前来帮衬着,等彼此有了交情也就好说了。”
“理会的,交在俺身上……”危昭德拍拍胸脯,随即面上稍微有些迟疑:“只是乔兄也要做好准备,那人甚是贪婪,恐是索要甚多。”
“多才好。”乔冽意味深长的看了危昭德一眼:“贫道就怕他不要。”
危昭德恍然而笑,一时间两人笑容看起来皆是有些相似。
之后,两艘舰船顺着边缘越过沙门岛,朝着西北方向驼基岛与乌湖岛而去,偶尔在危昭德带领下,停靠在大些的岛屿上,倒是难得碰上住在此处的渔民,见着两艘舰船过来以为是来收税的吏员,差点起了误会。
再又于岛屿上驻扎一夜之后,继续北上的船停在了最后一座岛的前方,天光之下,岛屿上怪石林立,树木茂盛,海水清澈见底,众人站在甲板上看的目眩神迷。
“哥哥,此处就乃最后一座岛了。”指着远方的危昭德淡淡的道:“此处却是大宋与辽之间最后的岛屿,过了这边,继续朝北就能到达辽地。”
有些倦容的吕布看了眼前方,目光一闪:“这般说来,从海路走确是最近的,只不知岛上有无驻军在。”
“原本应是有的。”危昭德收回前指的手臂,转向吕布道:“小弟曾在上面见过几处倒塌的关墙,也不知甚时起,这里驻军撤去了。”
“许是檀渊之盟后吧。”侧后方站着的吴角背着手,看着岛屿:“宋辽两国缔结盟约后,百多年未有战事发生,莫说是海上,河北与辽国交界的地方,驻军都少了许多,这多年过去,朝廷只在西北同夏朝打的厉害,未听闻与辽有甚争端。”
“道兄说的是。”乔冽点点头:“此等边边角角之处多半也早已废弃,只不知岛上是否有着人家。”
“俺上次来还未有,此处离着陆地太远,海上风浪又大,真住这里,却是被困的死死的。”
“那就好。”吕布转眼看向危昭德:“如此,就差组起船队了,倒时往来运送兵源粮草都要走海路,只你两三艘船可经不起这折腾。”
“哥哥说的是,倒时有了海船,一定让俺领一支船队。”人群后方的阮小七早已不耐,高举着手上前请命。
吕布转头看他,忍不住一笑:“到时你等水军都要有海船才行,某不靠你等带领,难不成还能另找别人?”
阮小七咧嘴开怀中,他二哥一巴掌拍在他后背上:“满船人数你话多,消停着点。”
这活阎罗不以为意,龇牙咧嘴一番,继续笑呵呵的望着前方海岛。
“下船,我等也去看看。”
吕布望了望岛上,终究觉得还是看看妥当,阮小七眼神一亮,当下叫道:“小弟先去探路。”
说罢跑到船舷一跃而下,水花溅起中,人影已如游鱼一般飞蹿出去一截,后方阮小二大急,向着吕布看去,这边好笑之余只是点点头,这立地太岁感激一笑,一拽身旁阮小五,兄弟二人也是鱼跃入水,紧追着自家兄弟而去。
不久,乘人的小舟放了下去。
……
树叶挂上水露,朦胧的水雾罩住山岭,脚步声在山道响起,沙沙声响中,七道人影渐渐走近一山洞。
“又要搬下去,这些箱子死沉死沉的!”嘟囔声中,火折子燃起,凑近火把,轰然一声响,浸满松油的火把被点燃举起,照亮滕戡那张方脸。
“屁话,难不成咱们还带着这多的财物住汴梁里不成?”滕戣撇了下嘴,日常怼了自家兄弟一嘴:“到时被贼惦记上怎办?”
“这山洞就不被人惦记了?没人看着岂不……哎呦……呼——”滕戡挺着脖子回头与兄长吵嘴,一不留神被下方石头绊了一下,好悬没摔倒在地。
“荒郊野岭的,哪来人惦记。”火苗再次燃起中,马劲将火把高举过头:“当时咱们又仔细搜了一遍四周不是?”
“那不还有可能被人找着吗……”站稳的滕戡摸了摸胸口,下意识的同马劲拌嘴。
火光摇曳间,李助慈眉善目的脸庞阴晴不定,此时换了身青色衣衫的金剑先生正笑眯眯的打量着四周:“怕个鸟,被人夺了在想办法抢就是,只我等有件事却要先商议一下。”
“干嘛?分钱?”
滕戡两眼放光的看过来,后方滕戣一巴掌呼上去:“你先闭嘴!”
李助轻笑一声,望着火光范围外的黑暗:“若是我等投那死鬼还罢,这些钱财足够做你我的敲门砖,若是去那梁山……”微微睁开的眼帘有着异样光芒闪现:“份量有些轻了啊!”(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