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耘还残存着自己和安娴郡主偷欢的记忆,虽是错了人,但到底还是发生了,对上白烟织那隐忍难过的眼眸,他心尖顿时颤了颤。
忍不住开口道:“大哥,你莫胡说。那夜不是这样的。”
“你还帮着她?”袁京蓉皱起眉头使眼色,“别犯傻呀儿子!”
林子耘阖目,默了片刻,又重新睁开眼睛,示意袁京蓉靠近,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什么?你说那狗贼竟——”
“咳,咳咳。”林子耘咳嗽着打断她。
白烟织垂眸,佯装不知方才他们在说什么。
不就是顾时非不是男人么?她已经不意外了。
不过却不理解为何大家这么意外。就好像这是个秘密,不该被世人所知。
“母亲,你和二弟说什么呢?”林青松有些着急,“还把不把她赶走了?”
白烟织一个激灵蓦然反应过来。
难怪突然弄这么一出,原来,林家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霸占她的嫁妆了。
那么也就是说,林家目前非常需要这笔钱。
可林子耘好歹也是当朝六品,又是在天子脚下,他们到底做了什么这样缺钱?
思忖片刻,白烟织用手指拭了拭眼角,嘤嘤啜泣起来。
“子耘,烟织不知自己做错了什么,竟要被赶走……”
“没人赶你走!”林子耘突然提高声音。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
“没人会赶你走,”他又缓和了语气,伸手轻轻抚过白烟织的脸,“放心,有我在呢。”
白烟织抿唇点了点头,乖巧地蹭蹭他的掌心,轻声喃喃:“烟织不想离开子耘,烟织要,一直一直陪着子耘你,直到,生命的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