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他这还找自己兴师问罪呢,也是觉得这是自己见过的最大的笑话了。
但也知道他现在也看不懂自己要说什么,就用爪子盖在自己的眼睛上。
天啊,她竟然无视自己。
连给她像毒唯一样供着的李树说句话都没有。
不过,李树也是她的毒唯。
这回去以后,可别是一个反水,她再把自己给恶人先告状了。
他左思右想,自己还是得安抚好这个李树的思想牵引者。
他把双色球在怀里颠了两下,像哄小孩一样,“双色球,只要你回去之后别瞎说,我可是会给你做绝世美味的清蒸山笋的哦。”
这故意软烂的声音,听的她脑袋上像长了长指甲一样,在一片光滑的黑色的滴蜡板子上,不断的挠着。
用她毛茸茸的爪子堵住耳朵。
他看她这意思是拒绝和自己苟同了。
等等,为什么要用苟同这个词?
明明是自己这很轻易的就会被倒打一耙,变成有冤无处诉的窦娥。
他又开始徒步跋涉了。
这一路,真的是记忆难忘的一段旅程啊。
向来缺乏锻炼的自己,走了这么一段负重前行,真是感动了自己。
虽然举哑铃,扛石头,自己很在行。
但这一直竞走,自己真是太讨厌了。
一动不动的把运动量打卡了不好吗。
看着这怀里晃荡小脚的双色球,真想直接把她给扔到董道柱的油锅里。
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把她送回了绕梁殿,当然,自己也跟着自己两只懒惰的和树懒一样的脚回到了绕梁殿。
说起树懒,自己和树懒还真的算是“同科”物种了。
珮盈见他回来了,立刻急的去叫他,“小夫君,你怎么才回来啊,主人呢,她没和你一起吗,你……”
珮盈着急的表情都快成山河湖海那经历岁月变迁的褶皱了,“我、主人的元至灯一直在亮,我还心存侥幸着她能和你一起回来,她……她遇到危险了。”
珮盈虽然遇到了倒了血霉的大事,但还是保持着丫鬟大姐大的本领,有条不紊的把核心要义说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