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道柱被他突然虚晃的一枪给惊到了,匆忙一个让身,要调头去抵抗他的进攻。
他却把屁股对着他,“当”的放出一系列的无色烟雾。
这屁是十分给力。
董道柱经受不住这如此清新脱俗的洗礼,一下子晕倒在了地上。
他在董道柱的脑袋上踩了一下,这动作……是深得自己师傅的真传呢。
他晃动着功名赫赫的小身板,走到她面前。
她也很狗腿的冲他来了一个摩拜的动作。
他在方才安憩过的榻上躺下,身子侧着朝向墙壁。
这臭屁的小浣熊怎么不走啊?
这危机时刻,简直是和生命赛跑啊,气定神闲的像个疯病的寄存者。
她又感觉这小浣熊不会那么傻缺,在榻下扒拉了他一下。
他感觉有人动了自己的后背,但现在就想好好休息,等着法术恢复呢。
她在地上还是不能塌自己的人设啊。
把他给硬薅下了榻。
他两条前爪拼命的抓住榻的边沿那少的可怜的一部分可以抵抗这狐狸拉力的稻草。
感觉现在的动作十分尴尬。
这怎么有种烈女忠贞的死命撕扯呢。
她还是把他给扽了下来,毕竟,这狐狸人设里的大力可不是随便给的。
又用嗷呜的声音交涉着,“怎么不跑?我要个让我安心的解释。”
他白了她一眼,胆小鬼,我这屁可是可以和大气层的那团邪恶气体较量一下的。
这区区的……半面反派董道柱,还能抵抗过万物规律?
拍拍她的肩膀,“没事的,我们一会儿再走也不迟。那边有香油、胭脂水粉,你要不去搜刮点?”
这肢体、表情和语言节奏一起出力促成的对话,两人倒是也能意会点。
她想,这人怎么还用胭脂水粉呢。
莫不是个异装癖吧。
他看出了她的想法,摇摇头。
“他就是比较爱美,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或许是这颜值堪忧的不适感,早就让他对变好看有了执念了。”
她去梳妆台上扒拉了一个夫妻吵架才会造成的不雅画面,但这些玩意自己也看不出好赖。
还是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