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叹了一口气,随后将金钥匙残留下的渣滓收在了一堵了木塞的小玻璃瓶里。
“砰!”
她左胸一紧,紧接着便瞪大了双眼,面色紫的发青。
那边肯定已经派人来捕捉我了。
不出意料老师估计已经掌握了某些信息了,过不了多久,小温肯定也会被卷进这件事来吧。
玛丽莲将散落在左侧脸的一缕发丝往后甩去,眼神里夹杂着丝苦涩。
就让你口中的“妈妈”在死前最后在帮你一把吧!
——温斯特。
在她将石壁残局打理恢复原本的模样后,又疾速的离去了——连残影都无法被捕捉到。
一切都像未曾发生过任何事一般的干净。
……
天色刚晓。
“哗啦——”
侨肯尼猛的踢开被子,猛地从床上抬起身来——就好似他躺着的那块儿地方布满了铁刺一般!
他的心脏跳的很快,像被人扼住喉咙无法呼吸一样,拼命的喘气。
“梦啊,是梦啊”
在平静下后,他长叹一口气。
“最近怎么老是做噩梦呢”他翻下床,穿起拖鞋向外走去。
——“咦惹!你怎么能臭成这个样子!”温斯特捏着鼻子,嫌弃地别过脸去。
侨肯尼并未理会温斯特,反倒向他身上的伤处看去。
我记得伤口应该在左手臂和左脚踝吧?
侨肯尼一皱眉,发现昨日还化着脓、血涌入泉的伤口已经愈合的不见影儿了!
他简直不敢相信,又再温斯特极具抗拒之下,将他的另边手足从被子里扒拉出来。
另一边也没有伤口。
侨瞪大了双眼,愣是不死心,随后又翻找半天。
“你伤好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憋出几个字来。
“嗯?什么好了?”温斯特似乎并未察觉伤势恢复之快,和侨抱着同样的疑惑上下摸索好半天。
“哦~你是指伤口呀?”温斯特坐的端正,“也不是什么大伤嘛!”
“那,那异兽呢?你有感觉什么不适吗?”侨肯尼试探性的询问。
“我感觉比以前精神多啦!”
温斯特笑得很是灿烂。
啊,啊
侨肯尼张大了嘴,微微的点了点头。
“你赶我走后,探险成功了吗?”温斯特对侨把他抛下的行为“怀恨在心”。
“我正是来与你商讨这事的。”
“商讨?商讨是什么意思?”温斯特凑的更近了。
“啊,额,就是”
在解释完“商讨”一词的含义后,侨肯尼将昨日后来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温斯特。
“竟然还发生了这种事吗?”温斯特用手托着腮,红润的唇微微嘟起,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哼哼~”随即他又忽然笑出声来。
“这么看来,就更有意思了!”温斯特激动地跳下床,“现在呢,现在出发吗?”
蠢货!跟他解释的“商讨”是白解释了吗!?
侨肯尼在心里怒骂一句。
虽说内心是怀着怒气的,但他表现出来的仍是副冷静的模样。
他站起身来,双手搭在了温斯特的肩上。
接着他用力一沉,将兴致勃勃的温斯特按回床上坐着了。
“在临行前,我们还有许多要准备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