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温斯特皱着眉头,“不能直接出发吗?”
昨日匆忙逃蹿,手足无措的场景在那一霎清晰的浮现在侨肯尼的脑海中。
他狠狠地眯了眯眼,不愿再去回想这窘迫。
“我们说不定要在外面露宿的!”侨边向着温斯特解释,边在温斯特的房间里寻找可能有用的东西,并收入囊中。
听到“露宿”一词,温斯特明显是来了兴致。
他开始不停的向侨询问,简直就是十万个为什么制造机。
温斯特的房间比侨的房间宽敞了许些。
但当侨肯尼翻找许些时后却发觉这房间只是空有其表罢了。
而真正能用上的东西是少而又少——连更换的睡衣都没几件。
要是说真正能用上的东西,恐怕也就只有他们身旁挂水的铁架子了吧。
见周围没什么可用的防身工具,侨肯尼只能将昨日那盏提灯带上了。
回想起来,他能活到现在,也多亏了玛丽莲给的钥匙。
而如今这把钥匙已然损坏,那成功的几率又会变得更渺茫。
为此侨也不能向昨日一样将一切置之不理,凭借满脑子的想法冲动行事了。
无论如何都要备着点东西吧。
随即,侨肯尼扭头望向了温斯特挂水的铁架子。
“噶~咔咔!”坐在床上的温斯特听见身旁传来铁器的摩擦声。
“”
他先是愣神一会儿,接着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一般,冲着侨肯尼大喊。
“喂!你在做什么!?”
温斯特从床上跳了下去,凭着直觉冲着侨的脑袋就是一拳!
侨肯尼被这从天而降的一拳打的一哆嗦,显然是被吓了一跳。
“哎呦,你干嘛?”
他抚着脑袋,一脸囧样。
“我还想问你呢!”
温斯特循着声走去,当触碰到铁器的冰凉后,一把将铁器从侨的手中夺下!
“我说,这个不是我的衣架子吗?!”
衣架子?
侨肯尼狐疑的绕着铁架子走了一圈。
这不是点滴的挂水架子吗?
“这是你的衣架?”他皱起眉头,端详着挂水架子。
“没错。”
温斯特显得有些得意。
“那就更没关系了嘛!我还以为是你挂水的!”侨肯尼的表情忽然明朗起来,随后又从温斯特手上将铁架子一把夺回来。
“反正你就这一件外搭衣服!”
“你!”
温斯特被气的不轻,但又想不出反驳的理由。
只得气囔囔的在一旁独自嘀咕了。
想要掰动铁器,还是有些麻烦的。
侨肯尼想要把铁架子掰成骑士的圣剑那样,在遇见敌人后以剑气将敌人吓得屁滚尿流。
可当他实践起来却发觉,想要掰成圣剑的模样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甚至掰不动这东西!
在又几番尝试无果后,他便放弃了这份心愿。
但至于铁架子嘛带上个防身的总比空手战敌好些吧!
而在医院里,大半都是一片洁白的墙壁。
那么若是能利用其颜色,是否能达到隐匿身姿的效果呢?
这般想着,侨肯尼转首望向了温斯特的床铺。
“你,你想干嘛?”
温斯特忽然感到有些不安。
“刷!”
一声巨响。
“出发!!”
侨肯尼左手拉着温斯特,右手拄着铁架子,胳肢窝中还夹着提灯。
他依稀记着昨日的路,靠着墙小心翼翼的前行。
而身上披着的白色斗篷完美的将俩人与周边的墙壁融为一体。
他偷偷地向着监控的方向瞟了眼,却惊奇的发现它们经历一晚上后仍未亮起。
虽说感到些疑惑,但这无疑对他的计划是有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