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纤猛然睁大眼睛,“你好狠!”
“此驱狼吞虎计,已是谋划多时,可惜李傕早死,只得由郭汜来执行。”贾诩平淡地说着,仿佛他是在说什么小事一般。
“为什么要郭汜死?”刘纤问道,她清楚肯定不是字的原因。
“你说呢?”贾诩反问道。
“灵均愚昧,还请文和先生指点一二。”刘纤恭敬地说着,至于她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那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的态度。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必须表现得弱势才行。
贾诩看穿了她的心思,“你要的不是指点,你要的是自己的性命呀!”
“哈哈,怎么可能?文和先生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刘纤说着,她被自己脑中的心里戏给整笑了。
求求文和先生饶过小女子。
“哈哈!先生你听我狡辩,啊不是!”
“听我解释!”
“我那个时候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这么不正经呢?”贾诩觉得自己有点头疼。
“主要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我当然能够随意一点。”刘纤解释道,“如果我很乖很正经的话,我也不会不听我父亲的话,您说是不是呢?文和先生?”
这话说的。
确实是有那么一点道理的。
而且刘纤也并不害怕失去性命什么的。
只是形势需要,单凭贾诩的这些话,她是无法判断贾诩会不会安排人将她也给搞掉的。
她要确定自己不是一个一次性工具人。
然后才能够进行下一步行动。
“文和先生的意思我明白,这次还有人和我一起同行吗?”刘纤问道。
说是同行,其实也相当于监视。
主要的目的是监视,而不是同行。
自觉性何止是强,直接拉满,姿态放低。
“整个叛氐,除了陈叔以外,都会去的。”贾诩平静地说着,刘纤的话中之意他自然听了出来。
这么小的孩子,明明没有和那些人呆在过一起,为什么会有一种稚嫩的老成感?
“先生,走之前我想喝酒。”刘纤说道。
“想喝多少?”
“喝到不能喝为止。”
“为什么?”贾诩问道。
“感觉在做梦,想清醒一下。”刘纤回道。
“清醒的方法有很多。”贾诩说着让人去取酒来。
“但如果喝酒了的话,那可就很难清醒过来。”
贾诩告诫着。
“我父亲他不让我喝酒,他说我不需要从酒中来获得快乐,可我却觉得他并不了解我。”
一坛酒很快被喝了一半,刘纤说道:“我也不需要清醒,我更希望能够做一场梦,一场永不醒来的梦。”
“如果没能入梦,我便要将这现实打造成梦!”
“打造成如我所能料想的梦!”
刘纤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