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我谈及他,你生什么气(1 / 2)

她是玫瑰最绝色 侈眠 1447 字 11个月前

沈满知可以真假参半地与他周旋,也能出其不意地打直球。

“你是想让我亲口承认自己是人质,还是想知道,我与户口本上那位的感情深浅?”

习惯了别人一味地臣服,隔着这样近的距离,司佲却丝毫没有被冒犯的不满,那双淡漠的眼只静静看着她。

沈满知说这话,就和她说自己惜命一样,一分是装出来的正经,九分都是假意。

“我对前者并不感兴趣,至于后者,”司佲搭腿上薄毯间的手指微动,单手操纵着另一边的扶手后退,“我并不觉得,一个不惜命的人,会对什么人有感情。”

沈满知听得笑了,手上的腊梅香气袭人,像是浸染着她身上的味道,萦绕在两人周围。

她回过身走到窗边,折断几支探到窗边的腊梅。

“你如何就觉得,我对他没有感情。”

司佲看着她的背影,素袍不厚,有淡淡的血迹渗透,她动作间向来随心所欲,不顾其他,像是不知疼痛。

所以每次受伤,她都习惯随意处理,草草了事,也因此早些年,肩胛处被刺进带毒铁签,留了疤痕无法消除,她纹了一枚弯月。

他身上松山白雪的清冷气质流出,像是在讲故事,起伏平稳,“有些人活在世上没有希冀、没有信仰,不知为什么而活,觉得自己有九条命似的,人挡杀人,佛挡杀佛,终于命数耗尽,像是来人间白走一遭,便要入地狱。

但若是有了牵绊,千疮百孔之后的心又开始鲜活起来,便舍不得了。”

故事主角是谁,显而易见。

“昨天十二点之前,你明明能赶回来,却去了其他地方,那晚受了重伤,今天又心甘情愿受罚,我在你身上,并没有看到鲜活起来的状态,你若是对他有感情,何必伤害自己的身体,把惩戒当做享受?”

沈满知也不恼,不知从哪儿扯下一根绸带,将几枝腊梅捆住系上漂亮的蝴蝶结。

“既然那么笃定我对他没有感情,”她反客为主,像是引猎物入陷阱的狐狸,眼尾轻勾,“那我谈及他,你生什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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