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人接着跟上,同样,三个人齐刷刷的六个六点。
绕后戏谑地看着酒保。
林哲钲很确定,他们就是手熟,并不是作弊,炼气炼神,他们还不能神识脱体。
武二代、富二代,现在再加上一个赌二代。
撇撇嘴,随手也扔出六个六点,“不好意思,庄家通吃,明天把赌注兑付一下,至于月姐,罚你给老子做三天饭。”
林哲钲边说,边抱起肥肥,在他们愣神的瞬间,闪电跑出房间,跳上房顶,飞速溜走~
呃~
醉仙酒肆巷口,被四个知法境武者逮住,瞬间又拎回来…
“月姐,你这是耍赖!”
羿月双眼通红,其他三人不动声色地向后移移椅子,不想参合这场面。
“你赢了老娘,为什么要跑?”
“呃~夜深了,该入睡了,大婶给我做饭,没吃就糟蹋了。”
“……”沉默。
气氛有点尴尬,不该和这个女人玩这种死局的。
羿月一步一顿,缓缓走到身边,看得林哲钲又发毛了,“干嘛?老子允许你赖账还……呜!啊!!羿月,你他酿的神经病!神经病!”
“人不可能给你,初吻送你了!”
林哲钲摸摸嘴唇,掌心全是血,这死娘们突然上来咬了一口。
明理三杰看着酒保下嘴唇又开了个嘴,还在叮叮滴血,不禁嘶牙咧嘴,不动声色又往后挪一挪。
鸣海不忍,过来掰住头朝天,从身上摸出一包药粉倒上去。
好了,还凉飕飕地~
“羿月,你这个疯婆娘,老子诅咒你一辈子千年万年没男人。”
“好啊,这个诅咒好,我也诅咒我自己。刚才我们大意了,对你根本不了解,自以为是,三局两胜,我们继续。”
“赌局结束,老子已经收赌注了。”
羿月往后冷冷看了一眼,三人忙不迭又返回桌前,低头不语。
“现在我们开个新赌局,就堵上燕林哲钲的消息,老娘还压自己,你赢了,今晚陪你睡。”
林哲钲还没有反应,三人脑袋齐摇,“月姐,我们万万不敢参与。”
羿月一摆手,“那就看着,做个见证人。若连输三局,老娘非给他生个崽。”
酒保颓废的把骰子往地上一扔,滚刀肉还是惹不起神经病,“我输了,你问吧,我知道的告诉你。”
“你为什么知道林哲钲?”
“我家七舅姥爷姑妈的侄媳妇的堂叔表外甥,是徐阁老的大女婿周延新,也就是林哲钲的姐夫。”
“……”
羿月咬牙,“你怎么知道他?”
“我去过上燕王都啊,周延新大婚的时候,那时候林哲钲才十三,哦,可能十四了。长的还行,出了名的聪明,之前皇家学府让他到智院,他不去,可能就是那年后半年,他才去的。”
“你这七绕八绕的关系,也有资格去给人家随礼?”
“呵呵,我爹是官嘛,自然会绕着弯弯找关系了,所以我也只知道王都的一些传闻。”
“什么传闻?”
“呃,林哲钲是一个军士捡的孤儿,徐阁老六岁就收为徒,一直带在身边,与徐家二女儿从小青梅竹马,哦,我也看到了,他们到哪儿都手牵手。”
“然后呢?”
“然后,他到学府智院了呀,听说毕业会到学宫。”
“没了?”
“月姐认为,我还能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