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月一改之前的神经病气质,说的无比郑重,三人一怔,升向吃惊问道,“这么快就有结果了?”
“什么快,你们都知道,羿国武院历练的子弟在山中溜达了一圈,和东面的妖族玩了一会,还碰到入海的蹬龙。大稷在全力对付荒族,没想到蛮族也入圈了,更没想到,大稷这么强大,两刻钟杀七万人,武院的子弟以后宁可去南面与妖族玩,也不要去黑水找死了。”
“低阶符师怎么会三系法器?不可能吧?羿国的禁灵阵也无所谓。”
“老娘说的是历练,大稷难道会来羿国吗?”羿月说着突然猛得一甩头,把林哲钲惊了一下,“徐老鲶,你不就是上燕人吗?”
“是啊,想知道智院林哲钲的消息吗?一条消息一万两银票。”
“你知道?”
酒保双手抱胸,得意地一笑,“当然!如果你们说的是智院林哲钲的话。”
羿月手一摆,后面一个荷官点头哈腰到面前,放下一张银票,林哲钲美滋滋的收起来,够老子吃好长时间了,纯粹的武者就是不抗饿。
“说呀!”
酒保突然爬到桌上,压低声音,“千万不能传出去,林哲钲,是个男的!”
羿月,三杰,“……”
哈哈哈~
酒保狂笑着拍打桌子,这钱挣的,太爽了。
对面四人像看个傻子似的,羿月红唇一张,“来啊,给师弟一百万两,说不出一百条消息,老娘非把你脱光了扔出去。”
林哲钲,“……”
哈哈哈~
三秒河东,三秒河西。
望着身前厚厚的一沓银票,钱太多了,就是一堆数字,好在林哲钲脑子还正常,“刚才一万两,现在五十万两。”
“哦?师弟想说两个消息?可以啊,随便,说来听听。”
豪横!
“呃~林哲钲比我还小两岁,他的老师不是神道中人,是上燕内阁徐阁老,够了。”
羿月突然问了其他问题,“你不是孤儿?”
“谁说我是孤儿?我明天就把银票寄回上燕,我的父亲是上燕南方紧邻东齐,大河府驻军的一个把总。”
升向一拍手,“难怪追风兄弟懂那么多诡计,兵法啊。”
羿月眯眼扫过来,单手抠抠下巴,向后一摆手,林哲钲抢先大叫,“不卖了!”
“赌场的钱也想带走,徐师弟,你想啥呢?让你带走一百万,老娘还怎么开赌坊?”
“好啊,那月姐把我脱光扔出去吧,老子无所谓,就说向明赌坊的羿月输钱赖账还打人。”
终于点到了羿月的死穴,原来这娘们怕滚刀肉。
二小姐又一摆手,“拿骰子过来。”
一盘水晶骰子放在桌子中间,还有两个摇筒,林哲钲用手颠了颠,每人面前放六颗,“一把定输赢,直接扔,不用摇,比大小,谁大谁赢。”
羿月抓起来就要扔,林哲钲伸手制止,“停,我的赌注是酒,你们的呢?不会想玩空手套吧?”
“老娘就我这个人,赢了就是你的。”
“月姐,你这不是耍赖吗?”
“放屁,羿王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老娘十年前就押自己,赌啥都是。”
林哲钲疑惑地看向另外三人,明理三杰同时点点头。
升向,“我压知法境一层的灵兽一只。”
鸣海,“那我压柄刀吧,万丈深海的玄铁刀,可砍知法二层。”
晨灿,“我压一座赌坊算了。”
追风的酒保,彻底风中凌乱了~
羿月等报完赌注,单手一转,“我先开始了!”
来不及阻止,只见咕噜噜六颗骰子轻易抛了六个六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