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一间花店迟早都得关门,那也不差这一年半载的,明儿个民女就将它关了,正好让家中长辈放心。”
又是意料之外的招数,邓咏志一时有些傻眼。
安之继续道:“还有那千亩花田,想来以后要经营也有些困难,索性都给毁了,这样还能赶得上种植晚稻。
至于村民们的损失,民女这几年也略赚了些钱,想来应该足够赔付他们的损失。”
她这一副完全豁出去的架势让邓咏志彻底不知该如何接招。
看上这农女,一是为她容貌,二也少不了她手里赚钱的生意,可万万没想到这农女为了不当妾,宁愿自毁家财。
邓咏志怎么可能让云安之毁了千亩花田,那不仅是他的钱袋子,也是决定他以后能否顺利升迁的关键要素。
眼见生意无法拿捏住对方,他换了条路来走:“云安之,你说本官若是告诉众人,今天你来我这里自荐枕席,本官一个没有控制住把你给睡了,你那婚事还能不能成?”
听到这话,安之瞬间握紧了拳头。
终于看到云安之给出来直观反应,邓咏志得意笑道:“这消息若是传出去,不仅会毁了你的亲事,还会毁了你全家的名声,这一辈子你都休想抬起头来。
怎么样,你要不要再重新考虑一下我之前的提议。”
此时安之看着邓咏志的双眼都快喷出火来,果然从古至今再到以后的很多年,想要毁掉一个女生,只要给她造黄谣就行了。
说她不知廉耻,说她人尽可夫,说她水性杨花,这样她就会颜面扫地,会一辈子没脸做人,会……
会他妈个头!
只见安之突然一个挥手,然后邓咏志座位旁边茶几上的茶盏便应势碎裂。
这突如其来的响动把邓咏志吓得直接跳起来:“你、你、这……”
眼见狗官开始用不入流的肮脏手段,安之也懒得跟他做戏,直接威胁了回去:“忘了告诉大人,我从八岁开始习武,我爹说我天分颇高,如果苦心钻研武学一道,估计能在天下高手中占得一席之地。
至于大人说我自荐枕席的事情,我是堵不住天下悠悠众口,但我却能直接杀了罪魁祸首以解心头之恨。
关于我的谣言,别人爱传就传,我又不会少块肉。”
“你你你、你竟敢威胁朝廷命官,你找死!”
“我就威胁你了,你能拿我怎么着?”安之回怼:“我云安之在徐奉县也算有些口碑,在众人眼里我为人和善,做生意公道,甚至还热衷做善事,为什么突然发疯要威胁一县父母官,你敢告诉别人原因吗?
你不敢!
你甚至都不敢对我家用强,因为东山村对面的东山书院里比你厉害的人物多了去了,要是真把事情给闹大,我家还没倒霉,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
你就跟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只敢暗戳戳的用些见不得光的龌龊手段来威胁我。
可惜啊,这次你找错人了!
我云安之别的没有,骨气倒是一大堆,就凭你也想让我屈躬卑膝?
我告诉你,做梦去吧!”